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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若蜉蝣:北歐精義在於人心

2018-01-06

■ 葉 輝

話說維京人自助而互助,從而表現出分工合作,「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他們並不為坐享福利,倒重視所有人--投資於人,全面教育即創造人力資本,俱發自內心,提升人力資本,生產力有所增長,量與質因而增加,工時從而減低、假期就可增加了,此為分工合作的高度發揮,亞當史密夫(Adam Smith)在《原富》(The Wealth of Nations)中強調,精義在於人心。

也許可從2011年7月22日挪威屠殺中得知,32歲的挪威人在奧斯陸政府大樓釀成8死30傷;他裝扮成警察,在奧斯陸以西約40公里的烏托亞島,持槍殺69人傷66人,挪威沒有死刑,法院判處兇手入獄21年;奧斯陸民眾為罹難者默哀一分鐘,手持一朵玫瑰花,臉上掛滿悲傷的淚水,卻看不到激憤的仇恨,反而很平靜,當中反映出挪威人的愛心與善心。

喬治.萊基在《北歐模式》一書,撰有引言「發現旅遊指南之外的現代維京人」,當中就有此說法:「年輕的我與來自挪威的國際學生結婚,而她的家人接納了我。每當我回到挪威,就會聚在一起吃點心、喝咖啡。」

他說道:「50多年前,我曾住在奧斯陸,但我回來過好多次。那一天聚在起居室裡的親戚,年齡和職業各異:教師、勞工、園藝中心老闆、社工、有機農夫、企業的中階主管」;「一個表親提到,她剛聽到一項縮短每日工時實驗的結果。她興奮地告訴我們,這項研究測量當人們的一周工時由40小時縮短到30小時的情況下,他們的產量多寡;研究人員發現,工人完成更多工作。」

他的親戚猜測能否縮短工時,他寫道:「在薪資不變之下,有更多休息時間的含意是什麼呢?平均而言,挪威人一年只工作1,400個小時,乃歐洲國家中最低的,但以他們的高產能而聞名」;此所以他撰寫《北歐模式》,皆因美國人每天俱受經濟難題所帶來的衝擊,卻感到社會無能為力,原因在於已忘記美國人在組織社會運動有多成功,從童工法令到社會福利,俱為群眾運動的成果。

喬治.萊基從而有此說法:世人所見的不僅為歷史,他們往往並未察覺其他社會早已茪滼B理經濟問題,且取得大幅進展;沒有此種認知就很難作出重大改變;平等可能為此種差距的最有力例證,美國人大都深知財富差距,就連共和黨政治人物亦有所談論。

然而,就算財富差距持續擴大,幾乎沒有政治人物知道該怎麼辦,電視新聞從歐洲的西北邊緣漸漸滲入美國,於是有更多美國人如今已有所聽聞了;美國人可享有免費高等教育、家庭享有完整支援,人人可健康工作及生活平衡,從而積極回應氣候變遷;高報酬工作可提供給年輕人與長者;因此他遂有此說法;幾乎沒有多少人將點連結成面,從而了解到此等優點,亦可呈現出一個平等的組織體系,經濟學家就將此一連結,稱為「北歐模式」(Nordic model)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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