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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巍山彝族打歌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以及深刻的感染力?雲南省非遺踏歌文化傳承人字升老師(見圖) 認為這一切歸功於民間濃郁的傳習氛圍。「在巍山的彝族地區,青年男女談戀愛時要打歌,結婚後母親懷孕時在打歌,背著娃娃時在打歌,牽著娃娃也要打歌,娃娃長大自己要去打歌,如此循環延續,使得打歌的因子自然天然地深入彝族男女的骨血,那種天然的韻味猶如陳年老釀般蕩漾開來,其魅力說不清道不明,讓人癡迷。」
創作不斷 執著追求
年逾古稀的字升是一位一生都在為民族放歌的彝山歌者。出生於巍山廟街鎮一個名阿朵的彝族村落,從小對打歌耳濡目染,到少年時自己製作笛子來吹奏,再到20歲考入雲南藝術學院專業學習音樂,1966年畢業後從事彝族音樂舞蹈創作,創作了《打歌》、《阿克利》、《阿達憂》等近百首聲樂、舞蹈作品,退休至今仍創作不斷。
字升坦言,青年時在巍山文工團工作常年行走於各個彝族村落采風的經歷,使得自己對於巍山彝族各個支系的打歌風格有深入的了解,也為創作提供源源不斷的靈感。
近半世紀對彝族打歌藝術的研究,使得字升對這門藝術一直保持著執著的偏愛。「年輕時下鄉采風,為了錄到原汁原味的彝族山歌對唱,常常蹲在樹林裡呆到凌晨1點多,等對歌的人開唱了就開始錄。回去就拿著那個飯盒式的小錄音機反覆地聽。」創作出來的歌曲,字升一定要找到能夠唱出他想要的韻味的人來表現,才願意將歌曲交予他人傳唱。「我有一首歌8年前就創作完成了,但一直找不到人可以很好地表現出歌的韻味,直到收到現在的徒弟,才覺得她演繹出我要的那種彝族歌曲的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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