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人 資深傳媒人
曾幾何時,曾任台灣副「總統」的呂秀蓮自稱為青樓怨婦,以發洩她枉有副「總統」之名,卻沒有任何實權的不滿。今天,香港也出了一個陳方安生,她內心的怨恨比呂秀蓮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無論她如何自嗟自怨,指桑罵槐,都得不到市民認同,因為陳方安生之所以淪落到今天神憎鬼厭,眾叛親離,一切皆咎由自取。
其實,陳方安生這一生人的運氣還是挺不錯的,她系出名門,又有相當整齊的學歷,年輕時輕顰淺笑,能說會道,一出身便得到英國大老闆的垂青,宦途上一帆風順,儘管她並沒有什麼特出的政績和才幹,也被選入宮中,位列三公之首。回歸以後,中央政府為了香港能順利過渡,對陳方安生也頗為倚重,可惜,此人不自量力,不但沒有好好輔政,反而暗中搗鬼,欲攬大權。陳方安生挾洋自重,欲以退為進,提出辭職作脅,不過,以陳方安生的分量,又能嚇得到誰呢?結果她自己離家出走,卻得不到挽留,騎虎難下,惟有苦果自嚐,從一個一人之下,七百萬人之上的權貴,變成一個裸面素顏的普通婦道人家。
挑撥公務員與梁振英關係
本來,中央政府念陳方安生亦曾有所貢獻,對她頗為厚道,若她有自知之明,肯安份守己,晚年的日子也會過得頗為愜意,可惜,陳方安生習慣了呼風喚雨,不甘寂寞,不在其位,仍對特區政府指指點點。不過,對這樣一個虛有其名的政客,又如何能得到社會的重視呢?陳方安生一怒之下,翻轉豬肚一泡屎,不怕別人笑罵,從舊衣箱中找出「民主女神」的戲裝,粉墨登場,企圖吃老本,充當反對派的「共主」。不過,反對派看在共同利益的份上,表面應酬她,暗地裡並不把她當一回事,陳方安生是個聰明人,又如何會不知反對派諸鬼神的心態,只是已經化了妝上了台,要下來也不容易,惟有厚著臉皮依依呀呀地把這齣戲唱下去,內心之苦,惟有自己知,由是心中怨恨,溢於言表,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搶到台前,出盡功架表演一番。不過,她的唱詞來來去去不過只有四句而已:「妾身雖是舊電池,無力也可噴殘漿,苦盼茉莉花開日,笑迎西風送餘香」。
近日,陳方安生又再撲出台前表演,不過,其意不在於哀,老太舞劍,意在挑撥公務員與梁振英關係。
果然,陳方安生詞鋒一轉,把話題轉移到候任特首梁振英先生身上,她說道德、價值觀、誠信等,要由特首本人以身作則,「希望梁振英同佢新任麍F府鰫O方面都多做工夫。」陳方安生續稱,「梁振英提出重組政府架構『操之過急』,新架構過於龐大,官員角色模糊,推行政策及問責時會有困難。」如挾著民意強推新架構,忽視立法會的既定程序,「硬碰硬」只會適得其反。她又指現時公務員士氣極之低落,如梁與公務員欠缺溝通,擔心公務員會陸續提早退休或辭職,影響新政府施政。」
不過,事實並非如此,梁振英乃經過合乎《基本法》規定的選舉制度,由一千二百人的選委選出,並經中央政府正式批准,絕對沒有認受性的問題。再者,梁振英自當選以來,馬不停蹄,為解決當前香港的問題到處奔波,他的務實作風和想民所想的誠意已經感動了不少香港老百姓,所以民望也不斷提升至新的高度,在市民心目中的地位比起陳方安生之流不知好多少倍。梁振英無論在個人能力,氣魄和親和力,絕非陳方安生能及。公務員隊伍向來忠於職守,他們枕戈待旦,士氣高昂,更無須陳方安生擔心。要擔心的話,陳方安生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免得醋意大發令胃酸過高,眷戀權力令精神分裂吧。
陳方安生夥同反對派變成民主祈福黨
陳方安生又說,當年她身在政府,雖有左派人士閒言閒語,但未至於明顯干預制訂政策,但近年中聯辦公然粗暴插手香港事務,包括特首選舉及新政府各司局長任命等,聲稱擔心「唔使等到2047年,一國兩制已經名存實亡」。
其實,中央政府十五年來皆信守承諾,從來沒有干預香港事務,唯一所做的,只是防止外國反華勢力的代理人借民主奪權,將香港的高度自治變成「港獨」而已。相反,陳方安生「忠於自己」的做人哲學早已聞名於世,她善於兩面三刀,一身百變,當官時說官話,當反對派時講反話,已是眾人皆知的事實。她當高官時,從來沒有說過普選二字,下野之後,卻夥同反對派變成民主祈福黨,將普選當作假金飾招搖撞騙,聲稱令人擔心「唔使等到2047年,一國兩制已經被反對派玩殘」。
陳方安生的所為,向來為有識者所不屑。不過一個用了一輩子去追求權力的政治棄婦,也有值得我們同情的地方,因為,從高處跌下來跌得頭破血流是痛苦的;看著昔日的同僚在政壇上呼風喚雨是無奈的;戴了幾十年的假面具一朝被人戳破是可悲的;從對著五星旗流淚變成對著五星紅旗撒野是可憐的。忽然愛國,忽然民主,太多的忽然,太多對權力的回憶,難免會令人格分裂,無所適從。我們惟有希望陳老太婆能忽然清醒,脫離當反對派共主的夢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回家含飴弄孫,好好地安享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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