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學生跟筆者分享了一件趣事。農曆春節期間，學生一家四口第一次出國，到日本自由行。走出成田機場，信心滿滿地去搭乘的士，但司機聽不懂英語。
學生出發前惡補了日語，也曾誇下海口，一切包在他身上。不過，當他把日語單字結結巴巴地吐出後，司機仍然一頭霧水！
坐在後排的父母開始說話了︰「講白話喇。」抱着試試看的心情，用廣東話說要去的民宿名稱，各人期待奇跡發生。然而，這世界並沒有那麼多奇跡，司機睜大眼睛，暗示不明他們的指示。
正當學生打算放棄時，他那讀初中的妹妹突然用普通話把目的地說了一遍。他心裡嘲笑着，廣東話都聽不懂，普通話能行嗎？可司機竟然重重地點了點頭，更用普通話「知道了」。就是這麼不可思議，東京機場的的士司機，竟然會說普通話。
學生一家的日本之旅，所有溝通的語言就變成了普通話加漢字。幾乎所有的旅行景點和購物場所，都先說普通話。若對方聽不懂，則寫出漢字，這樣大致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再加上一陣比劃，也就差不多了。
流通量夠高 學習有用處
後來學生跟我說，他本來對普通話的興趣不大，感覺普通話在香港的用處也不大，但通過這次旅行，才發現普通話在世界上的流通度有多高。
學生說想學好普通話，下次去日本、韓國這些非英語國家旅行時就方便多了。他還跟我說，通過這次旅行，看到了父母臉上久違的笑容，所以他想把普通話學好，並且希望這門課拿到高分，最好能得到學校的獎學金，甚至想利用普通話打打工，因為現在遊客很多，如果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就更容易找到不錯的兼職工作，把打工的錢存起來，帶着家人再去一次日本，暢遊京都、大阪一帶。筆者笑了一下，讓他還是要學一點日語、韓語。
聽完學生的故事，內心一陣感動。我們的人生並不是一個個孤單的個體，個人的成功、家人的幸福，就是我們最大的滿足吧。帶着父母去旅行，先去離我們不遠的日本、韓國看看，讓辛勞一生的他們享受一下世界的美景吧。在你不會日語、韓語的情況下，普通話就是溝通利器了。■李斐 香港中國語文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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