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國森
香港自從發生了二零一四年「非法佔中」事件之後,一部分年輕人的道德水平大幅下滑。朱琪教授在捍衛「傳統性道德」時,一再提及「我的生命,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的一切我做主!」的流行論調。類似的思潮已經成為香港許多積極參與「非法佔中」年輕人的新鮮「座右銘」!
例如每當香港遇上惡劣天氣,還會有一班「亡命之徒」跑去登山涉水,既是「行不得也哥哥」,便報警召喚消防及民安隊等人員救援。消防員叔叔少不免勸說,以後不要再在惡劣天氣環境之下還進行高危戶外活動。這時,慣了「違法達義」的少年便說︰「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甚至會再加一句︰「你們支了薪水,有責任來救援!」這些人的自私行徑,會連累公職人員冒險,是「不健康,有違道德,並損害個人、家庭和社會。」
朱老師指出:「我的生命,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的一切我做主!」的說法用在性教育時,不僅教唆和蠱惑年輕人放縱人慾,還在鼓吹和煽動「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當大家都把個人的想法無限放大,連自己的身體和生命也不愛惜,還可以指望這些人有忠於職守和孝敬父母的觀念嗎?於是我們見證了積極參加「非法佔中」的年輕人殺人放火、強姦非禮、擄人勒索,甚至弒父弒母了!
我在二十年前的舊作中,引用了美國家庭研究議會(Family Research Council)的聲明:「(男性)同性性行為是不健康,有違道德,並損害個人、家庭和社會。」兩個男人產生了父子間、兄弟間、好友間的親密感情完全沒有問題,可是模仿兩夫妻的肉體親熱就可以很危險!可惜今時今日香港許多醫生都不敢捍衛自己的醫學專業!
朱老師曾經解釋英國維多利亞時代流行男女間禁慾的深層原因,現時一般鼓吹性濫交的言論常會狠批那是壓迫人性,實情是當時梅毒是絕症,一旦染上就無生路,所以愛惜生命的人寧願少搞婚外性行為,還是「從一而終」比較保險!現時大中華地區的愛滋發病率有上升趨勢,相比起其他發達國家愛滋患者日減大不相同,而且不少人還似不怕致命絕症愛滋病呢!
性濫交、男男性交只不過是芸芸不健康生活方式之一,還有暴飲暴食誘發心臟病、中風、糖尿病、腎病、肝病等都市病,再有濫用藥物(以前叫吸毒,近年有大學的社會科學教師鼓吹改稱為「娛樂性用藥」)引致長期病患等等,都會消耗有限的公共醫療資源。可是有病總得要醫,如果我們當中有很多人認為過不健康的生活是基本人權,最後都會影響緊絀醫療開支的公平分配。
我們廣府話俗語有云:「生時害朋友,死後累街坊。」凡是狂言「我的生命、身體、一切我做主」者,正正是這種人!朱老師的金石良言豈可輕忽?(憶朱琪教授.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