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 國
要想爭得話語權,必須站在最高點。多數人採取的,是爭取道德的最高點之後,然後開始連番的發話。比如這次在哥本哈根舉行的氣候會議,為了地球的未來,最容易爭取到話語的權力。
不過,從這次氣候會議未有成果來觀察,顯示了話語權一來未免來得太遲,二來是有話語權的國家,未必想爭取話語的權力。因為,地球面對生態的危機,不是今天才發現的科學成果,而是早在十多二十年前就已顯示,為什麼那個時候,那些強國富國不召開這樣的會議?非要等到中國強大了,比較富有了,才召開這種會議?司馬昭之心很明顯,想壓抑中國的發展是也。所以會議早就注定了是不會有成果不會有協議的。因為歐美強國最希望的,是中國不要發展得太快,並不是真正關心地球的生態。骨子裡只希望中國在減碳的壓力下,降低經濟的發展,而自己呢,最好就是加速經濟發展。所以,歐美強國雖然早就擁有話語權,卻遲遲不用,而等到可以把中國拉下水時才用。所以,這話語權便顯得無力而且詭異得很。
還有一種話語權,是使用過當。像香港的禁煙。雖然香港政府站在為了市民健康的制高點,但宣傳和做法卻未免過火。比如把香煙妖魔化到連小學生放學回家也會對抽煙的家長說他的家庭原來是個壞家庭。比如為了打造無煙城市的虛名,視煙草業者為敵,連贊助活動也像遇到妖魔似的拒絕。但政府的無煙城市,除了製造流行語:「美女圍着街邊垃圾桶打邊爐」的話題之外,汽車廢氣的煙卻毫無消減的跡象。
所以,就算有話語權,也要用得其所,也要適可而止,才能發揮話語應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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