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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僱來處理雀鳥的大嬸們動作飛快。 香港文匯報記者李叢書 攝
廣東梅菉農民李三偉捕鳥屬於「半路出家」。2006年時,他看見有人在村口的稻田裡支起大網嚴陣以待,便暗中去了解其中利益。當他探問清楚後,就趕走了外村人,夥同村裡的五個青年幹起了捕鳥賣鳥的買賣,至今已是第五個年頭。
每年秋天,麥子灌漿的時候,禾花雀會準時而至,此時他們會拿出去年修補好的鳥網。傍晚時分,成群禾花雀在半空中準備集結降落,他們就暗暗用竹篙支起3-4米高的大網,三五人到相隔的麥地裡大鑼或者放炮,準備棲息的鳥兒受到驚嚇,紛紛撲棱棱地飛聚到一處。當成千上萬的禾花雀集中到一塊地裡的時候,他們迅速地放倒支撐的竹篙,從天而降的大網兜頭罩下,禾花雀紛紛落網,有些黏在由漁網改造的細密鳥網上,越掙扎網纏得越緊,不少當場就扭斷了翅膀,猶如蜘蛛網上無法掙脫的蚊子。
李三偉說,這些體形較小的鳥兒叫聲啾啾,猶如稚童在對話一般,在將死一刻尤其尖銳激烈。可是這些叫人揪心的哀號,也難令他們自責內疚。在他的言談中,捕捉禾花雀的整個過程,顯得輕鬆、有趣、「錢來得飛快」。似乎為了成全他和其他夥伴的一夜暴富,那瞬間消逝的成千上萬條鳥雀的性命不足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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