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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市政廳。 網上圖片
俞慧軍
當地時間下午14時左右，翻譯把我們帶向去舊金山市政廳的路上。走出停車場，放眼凝望舊金山市政廳建築，與美國首都華盛頓白宮的建築風格相似。市政廳前的中軸線上，前後聳立著氣宇軒昂的雕像，據說他們分別代表了智慧、藝術、勤奮等含義，其中的一座雕塑橫刀立馬，彷彿是市政廳的守護神。市政廳的建築群非同凡響，更使它聲名遠揚的是這些建築的防震功能，雄偉建築的基礎鋪墊著抗震材料。舊金山處於地震頻發地帶，歷史上曾發生多次大地震。它彷彿在無聲地告訴人們：城市的形成自有它的歷史文化淵源。因為第一次走過舊金山的市政廳，我們在市政廳門口留了影。我一直很好奇，市政廳裡面會是怎樣的風景？政府官員每天都在怎樣工作？美國的市政府又是怎樣運作的？翻譯告訴我，舊金山市政廳僅有幾十個工作人員，卻管轄著整座城市的生產和生活。
我們走過行車道後便來到了舊金山市政廳的大門口，進門後經過簡單的安檢，便走進了舊金山市政府的大廳。大廳正面的圓形枱面上擺放著很多免費的地圖和資料，還有空白的便簽供人隨意取用，讓我覺得很親切。美國的各級政府似乎都能讓外人隨意進入，這讓我很意外。因為在國內，即便是進入政府部門辦公事，也要登記身份證之類的。在舊金山市政府大廳裡面隨便溜躂，隨便拿枱子上擺放的地圖和「政府工作總結」，覺得很新鮮。因為翻譯也不知道那本小冊子叫什麼名字，這「政府工作總結」的名字是我隨意起的。小冊子裡有政府各項收入和支出的圖表，和本年度政府主要工作匯報。我覺得像他們這樣，即便建一座公廁也要向市民主動講明白，清楚交代行政收支的來龍去脈，這份「政府工作總結」的小冊子使我覺得很新奇。
當時我對翻譯講，我有個奢望，在這個偌大的市政大樓裡，也許可以見到舊金山市政府的市長，我們已經在同一屋簷下，空間的距離其實已經為零了。今天是周二，中國人祈福時常講心想事成，據說舊金山市長正在市政廳辦公，我們雖是公務活動，但沒有這項接洽議程，可我還是在舊金山市政大廳裡見到了一位位歷任市長的圖像和簡歷。其中一位還是華裔市長，從頭像看，渾圓的臉龐總掛著微笑，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據翻譯講，舊金山市長要會見任何國家的代表團，都只能臨時安排翻譯，市長沒有專職翻譯，情急之時，就只能「拉郎配」為市長當翻譯。大樓的辦公室和走廊裡很少見得到公務人員，顯得很乾淨、很清靜，參觀者倒比正在辦公的公務人員多一些。這麼大的城市，這麼多的納稅人，養活的公務人員很少，政府運作的功能卻十分高效。
我覺得舊金山市政府大樓裡最為靚麗的是大廳裡的主樓梯，那樓梯從地面開始，一層層似橢圓弧形，當你一級級向上攀升，樓梯的台階卻一級級縮小。攀上樓梯的最高處，俯首向下看，才發現它的藝術之美。同時我也看到很多閒散的人員把市政廳當成自家的客廳，他們或站，或坐，或臥著，隨意地聊著，而警察也不驅趕他們。
舊金山是美國西部重鎮，市政府大樓也很富麗堂皇，但是我覺得舊金山市政府的建築面積似乎比國內同級政府佔地面積還要小。舊金山市政府前有一個比較大的廣場，環繞著廣場的有歌劇院，圖書館和亞洲藝術中心，應該是舊金山這個城市的榮耀。廣場上的一些樹很奇特，很藝術。一棵叫不上名來大樹的樹冠上有一些類似根瘤的疙瘩，還有一些細枝，像是我們國內流行的根雕藝術，只不過是反向生長。地上堆滿了樹枝，不知是剪下來的，還是準備裝上去的。有一些人正在那些樹上忙活著，旁邊附有說明書，說那是一些藝術家的作品。因為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樹，也沒弄明白那是些什麼樹，所以覺得特別好奇。
無論是走近還是走進舊金山市政廳，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悟：藝術之美的舊金山市政廳建築在秋陽的輝映下，折射著這個國度的文明之美、人性之美與自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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