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珍
最近多項民調均顯示支持政改方案「袋住先」的市民介乎五成至六成,反對的只佔三成半左右,但由鍾庭耀主導的3間大學合作進行的「鍾氏民調」卻顯示,支持政改方案的比率降至四成二,這是甚麼原因呢?魔鬼就在細節中,「鍾氏民調」的謬誤,在於誘導性、主觀性、片面性,再加上鍾庭耀在外部勢力和反對派政黨資助下進行民調,從這四個方面看,「鍾氏民調」難有可信性。
一、「鍾氏民調」暗設陷阱具誘導性
「鍾氏民調」的謬誤,首先是設計問題暗設陷阱具誘導性。例如無綫和有線調查的問題是:「是否支持通過政改方案?」結果,支持立法會通過方案的人就比較多。因為這意味着如果不通過政改方案的話,「一人一票」選特首就變成了遙遙無期,所以受訪者同意「袋住先」,因為無論如何,「一人一票」選舉總是比1,200人選舉好得多。
但是,鍾庭耀設計的問題字眼為:「是否支持政改方案?」少了「通過」兩個字,結果謬以千里,支持政改方案的比率下跌至42.5%,反對比率升至39.5%。因為鍾庭耀的問題完全不涉及立法會應否通過政改方案,而是說你是否支持方案,這種提問基本上排斥了「袋住先」的選擇,許多被訪問者覺得方案仍然不算完美,可以爭取好一些,就回答不支持。
著名心理學家保羅.艾克曼言(PaulEkman)在《真實的謊言》(TellingLise)一書中,對民意調查被人利用、遭人操縱這一真實情況作了深入的刻畫。他說,說謊的方式主要有兩種:說假話及不說真話。鍾庭耀設計的問題,字眼少了「通過」兩個字,就是不說真話。政改方案公布後,支持通過政改方案「袋住先」的民意穩步上升,達到60%或以上。鍾庭耀眼看支持「袋住先」的主流民意不可逆轉,於是在問題設計中不說真話,不涉及「袋住先」,其誘導性把支持通過政改的人由60%一下削減了18個百分點。
二、「鍾氏民調」預設立場具主觀性
「鍾氏民調」的謬誤,其次是主觀性。鍾庭耀與反對派關係密切,早已被輿論質疑。3月底,鍾庭耀在與反對派會見後稱,進行「大型民調」可以為政改提供重要的參考,經歷「8.31」決定和「佔領中環」行動後,民意可能轉向,認為全民投票可充分反映民意。可見,鍾庭耀對「8.31」決定和特區政府的具體方案已有主觀性立場,即主觀斷定「民意可能轉向」,這次他做的並不是一個客觀中立的民調,而是服務於反對派政治需要的一個有主觀性的調查。
鍾庭耀對政改問題有預設主觀立場,他去年就搞過「6.22公投」,把所有溫和民主派的方案擠掉,再拿去讓經過篩選的受訪者投票,還可以重複投票、可以「造馬」,結果可想而知。「鍾氏民調」的主觀性,就在於鍾庭耀對政改問題的預設立場,其所提出的問題,並非客觀與中立,而是帶有主觀性立場,使調查得出他想要的結果。鍾庭耀為反對派架設了一個有迷惑性,更具誤導性的平台,可以預期,反對派會拿着這些經過人為扭曲、偏頗、不準確的「鍾氏民調」作為政治籌碼,令政改方案在立法會通過時增添阻力。
三、「鍾氏民調」基本數據錯誤具片面性
「鍾氏民調」的謬誤,再次是片面性。「鍾氏民調」的調查員是反對派同路人,問題設計有誘導性,抽樣沒有代表性,基本數據極不準確,而最後一條尤為關鍵,因為謬誤的數據很容易扭曲人們的觀點和思維。在政改方案公布前後,多個民調都顯示,支持通過以全國人大常委會「8.31」決定為基礎的政改方案的比率,持續上升至穩佔六成或以上。反對派內部也就政改問題進行過民調,結果亦有超過一半受訪者支持對政改方案「袋住先」。這充分說明支持政改的主流民意是很清晰的、毫無疑義的,落實普選乃民心所向,擁有強大民意支持。但是,「鍾氏民調」卻顯示,支持政改方案的比率降至四成七,公眾質疑「鍾氏民調」背後的「數據庫」到底有多大的代表性?
事實上,「鍾氏民調」結果屢屢出錯。在2012年立法會選舉直選議席中,「鍾氏民調」票站調查出現三大失誤:在港島,公布公民黨陳淑莊「當選機會高」,結果陳落選;在九龍東,公布「人民力量」黃洋達「當選機會高」,結果黃敗北;在九龍西,公布民建聯蔣麗芸當選與其他人「機會均等」,但結果是蔣以高票當選。
四、「鍾氏民調」收取「政治黑金」無可信性
「鍾氏民調」從來只是一門生意,收取酬金為僱主提供所需要的民調服務,過去他就不避嫌的接受全美民主基金會資助,也有受僱於反對派政黨進行立法會選舉調查。連立場親反對派的王岸然也直指:「鍾庭耀的民調計劃從來都是政治宣傳系統的一部分,假獨立於一黨一派之外行之,是其高明之處,但為『泛民』總的利益服務,受『泛民』各大小金主所托,或明或暗地進行工作,是彰彰明甚的,亦是留意政治的人所深明的。」
鍾庭耀進行的民調雖然並不代表香港大學,但他卻打着「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的旗號,收受來歷不明的資金及外國機構的資助。「鍾氏民調」被質疑為外部勢力服務早有前科。早在2004年立法會選舉時,鍾庭耀就承認接受有「美國中情局分店」之稱的「全美民主基金會」及分支「全國民主學會」(NDI)的資助。
作為外國勢力的傀儡,一貫以來,每逢香港有重大事件,鍾庭耀都千方百計利用所謂「民意調查」,製造虛假的民意,為反對派護航。鍾庭耀與反對派關係密切,進行這樣的政改民調,加上他一貫涉嫌收取「政治黑金」的行徑,都令市民質疑其民調的可信性。鍾庭耀此次主導的「聯合民調」,其企圖扭曲民意和綑綁溫和反對派的目的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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