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14日，空軍戰神高志航與日本空軍作戰，大獲全勝。在人們研究歷史或是閱讀歷史學著作的過程中，進行一種概括和總結時，定量分析或是定性分析所帶來的數字統計是不可缺少的。例如，在一場戰爭中，究竟有多少人傷亡、多少人失蹤、多少人失去家園，都會成為一個又一個的統計數字，成為後人引用的文獻和資料呈現出來。所以，在歷史學的研究中，數字統計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不能夠忽略的是，每一個數字統計的背後，其實代表的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家庭所經歷的悲涼的故事。呂芳上接受記者訪問時表示，歷史是需要正義的，因為在任何一場戰爭中，受到最大傷害的，便是平民。這一觀點，可謂是對唯數字主義觀念的一種批判。的確，我們不能夠僅僅只是看到戰爭中的數字統計。因為失去一個生命，和失去一百個生命，其實同樣是對人性的傷害。在過去十多年有關中日戰爭歷史問題的爭議中，時常有日本方面的右翼人士質疑南京大屠殺的受難者人數。但是，在筆者看來，這種爭論的核心應是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日軍當年的暴行。從這個意義上說，關於人數的爭議，並不能夠成為一些人否認日本軍隊暴行的理由和藉口。因此，歷史是由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組成的，而不單單是數字的堆砌。■文、攝：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