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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東走西:天才是怎樣煉成的?

2018-03-03

余綺平

德國哲學家叔本華說:「天才,出現在他的時代,就像彗星闖進了行星的軌道。」世人判斷他是否天才,主要是看他的作品(學說)能否留芳百世。還有,研究他的大腦是否異乎常人。

為了研究天才是怎樣煉成,過去幾百年來科學家一直對天才的腦袋興致勃勃。愛恩斯坦是天才的代表,1955年離世時,病理學家將他的大腦切片,然後嵌入玻璃片內,片面染上顏色,以供研究。如今,愛恩斯坦的部分大腦切片,仍被保存在美國馬里蘭州的國家衛生與醫學博物館裡。

今年是前美國總統肯尼迪遇刺身亡55周年,他的腦袋至今依然下落不明。英國《衛報》最近重提舊事,並列舉連串陰謀論。

肯尼迪於1963年遭暗殺,驗屍時大腦被切割,儲存國家檔案處,以作案件調查證據。可是在事發三年後,大腦不翼而飛。《衛報》引述一書指出,時任司法部部長的羅拔肯尼迪,是前總統的弟弟,他偷走了大腦,以隱瞞兄長的病情和服藥數量。

暗殺肯尼迪的槍手奧斯雅爾德在押往監獄途中,被酒館老闆魯比槍殺。《衛報》指出,肯尼迪的遺失大腦可以證實,他並非由奧斯雅爾德從身後開槍,而是前腦中槍。換言之,兇手另有其人。

陰謀論接二連三。大腦失蹤或屍身失器官的,除了愛恩斯坦和肯尼迪外,許多天才亦遭此下場。《衛報》說,研究名人大腦的眾多機構中,最顯赫的是莫斯科大腦學院,專門研究俄國傑出科學家和思想家的大腦,如革命家列寧。

音樂家之中,海頓、貝多芬和莫扎特的大腦,同樣吸引了科學家的興趣。海頓遭人挖墳砍頭,以研究大腦對音樂的感覺和反應;海頓死後80年(1954年),腦袋始被尋回得以全屍。貝多芬的耳骨,還被骨理學家割取作研究。

17世紀思想理論家潘恩(Thomas Paine),是最早提出「自由民主論」的人,他的作品鼓動了美國獨立戰爭。潘恩1809年在美國逝世時受到冷待,他的仰慕者挖墳取出屍骨,希望將他帶回英國祖家厚葬。結果屍骨不知所終。

《衛報》特別提到一件趣聞。法國軍事家拿破崙的屍體原本藏在倫敦,但二戰時倫敦遭轟炸,他的屍身全炸毀,僅剩下陽具。1977年美國泌尿科醫生拉蒂默(John Lattimer,肯尼迪家族曾聘用他,對前總統屍體作解剖研究)在新澤西一個拍賣會上,購得拿破崙的陽具,研究他的泌尿系統。

許多天才遺失的屍體器官,未必有幸得以尋回,有些可能在幾百年後始逐漸浮現。例如發明望遠鏡和溫度計的天文物理學家伽利略,1642年逝世時遭崇拜者切割了部分器官。事隔367年(2009年),他的兩根手指和一些牙齒被尋到,交還佛羅里達的科學博物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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