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振
美國總統特朗普在疫情最關鍵時刻,冒天下之大不韙,關世衛組織的水喉,受到全人類的強烈譴責。特朗普在疫情未大規模流行時說,肺炎和流感差不多,完全不必驚慌;健康的人不必戴口罩。甚至不懂裝懂聲稱自己對病毒非常了解,結果錯過抗疫的最佳時機,令美國不得不承受本可以避免的浩劫。手忙腳亂的白宮在事實面前變得一籌莫展,於是先後利用國會通過了2萬億、2.3萬億美元的經濟刺激計劃。但由於數千家美國銀行擔心承擔太多法律和金融風險,決定不參與對小企業的救助計劃,白宮更冒着前所未有的風險實施「無限量寬」的經濟刺激方案。經濟學家認為,美國的債務已經超過25萬億美元,已經是進入事實破產;加上此次4.3萬億美元,並準備「無限量寬」,顯然是吃「子孫糧」走「不歸路」。
當中國於今年初對武漢實施封城、出動軍警把守交通要塞、防止染疫者帶毒離城時,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社會直言指責中國「違反人權」、「限制人民自由」、「打壓反對聲音」等等,冷血言論與無恥無知的思維,充斥整個世界。他們更加誣衊武漢方艙醫院簡陋、將病人當豬狗,是侵犯人權,盡數中國的不是。唯當日本、韓國相繼爆發疫情,歐洲20多國、美國、加拿大及澳洲等相繼加入瘟疫同難會,美歐學習北京實施封關時,卻稱他們是「果斷鎖疫」,凸顯他們心靈深處的醜惡。同樣出動軍警封城、「捉拿」逃疫人士,他們稱共產黨藉疫情鎮壓人民;到了美歐卻變成軍人協助抗疫、穩定民心。
特朗普是典型的西方政客,上任以來,明目張膽、公開地叫囂實施「美國優先」,對前任的外交政策、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定,以及環保、伊朗、古巴等問題的協議一一推翻。為了提升自己的威望,將奧巴馬定性為「拖累美國經濟的罪魁禍首」。為了污衊北京,一直將「中國病毒」、「武漢病毒」掛在嘴邊,企圖上演現代冤案。殊不知由於白宮的後知後覺,美國海軍「羅斯福號」等多艘航母均出現幾百人感染。「羅斯福號」艦長克羅澤不得不致函軍方求救,信件曝光後,令白宮炮製「中國病毒」不攻自破; 因為中國人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登上美國的航母的。
隨後,「羅斯福號」艦長克羅澤竟然因為寫信求救成為辦事不力、遭受革職的罪證;荒唐至極的決策成為國際笑料。特朗普一方面死撐美國確診病例急增是因為檢測有效,中國疫情受控則是因為武漢公佈的數字有隱瞞。直到美國疫情失控,白宮發出的官方確診病例及死亡數字受到廣泛懷疑。當美國醫療系統不勝負荷,加上缺乏病毒檢測試劑等,準備要放棄超過65歲的病人時,外界方知道美國的真實疫情比人們想像的嚴重得多。美國疾病控制及預防中心主任雷德菲爾德已經公開承認,去年底美國有超過1萬的流感死者,其實就是死於新冠肺炎。
眼看美國新冠肺炎患者快速突破100萬,已完全超出美國的能耐,疫情完全失控的背景下,屢屢決策犯錯的特朗普無視現狀失控的疫情,一會兒稱「已經見到曙光」,一會兒又說「疫情已經見頂」,凸顯他考慮的是「連任」、「推卸責任」,以及盡快「復工」,企圖用最低劣的手段化解管治危機。有美國學者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撰文直斥其非,不顧百姓死活、蓄意淡化危機,應該對美國的失控負全責。反觀北京,經過嚴峻考驗、付出巨大代價後,已牢牢地控制好疫情,渡過危機,並迎來轉機。在G7外長、G20峰會視頻會議上,其他成員國一致性拒絕了美國將新冠病毒稱為「武漢病毒」的要求,凸顯在國際輿論強大壓力下,儘管特朗普極希望甩鍋中國,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中國病毒」的說法。
通過這次「檢驗」,國際社會完全扭轉美國人所宣傳的對中國的負面印象,肯定中國防疫經驗值得讚賞。而中國積極支援其他近百個國家(包括美國、英國等)抗疫,對世衛、非盟等提供緊急援助,既出錢也出力,對比美國只懂得諉過於人,對全球抗疫沒有作過任何貢獻,甚至和強盜一樣截留其他國家的醫療物資,已經導致國際傳媒和社會的普遍反感,認為美國「不再是一個合格的全球領導者」,而中國正通過援助各國抗疫,致力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則受到全世界各界人士的讚賞而成為全新的事實領導者。
中國無意挑戰美國霸主地位,但由於綜合整體實力不斷提升,國際影響力自然水漲船高。經過這場疫情的考驗,中國的社會主義體制和治理體系的優越性更加突出。無論美英等等如何傲慢與偏見,也不得不面對現實。北京實事求是、務實的工作作風,完全不同於西方強加於人,已得到國際社會理解和支持。中國現在是第一製造大國、第一貿易大國,並將很快地取代美國成為第一消費大國,使全球經濟變得離不開中國。目前,中國對世界經濟增長貢獻率超過33%,疫情後的經濟復甦變得只能依賴中國,而不是美國。
特朗普為了爭取連任,根本不在乎疫情會不會繼續惡化,急於下令解除封城,可能導致更多的美國人受染疫、死亡。而其寧願犧牲長者也要保持經濟正常運作的論調,證明其是一個冷血、無知的動物。美國政府口口聲聲尊重民主自由人權,一場疫情就將其虛偽和野蠻本質暴露無遺,也說明其平時講的統統是騙人的鬼話,事實證明,美國人的極端自私自利,不可能有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美國對老弱病者尚且見死不救,又怎麼可能真正關心其他國家的民主自由人權?不同種族的民眾尚且不能一視同仁,普世價值又從何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