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傑 群策匯思常務理事
香港大學學生會中文期刊《學苑》最新一期,以「香港新文學運動」為主打。驟眼看來,似乎在鼓吹新一場文學運動,但細嚼文章內容,不難發現《學苑》重施故技,像以往的「香港民族論」一樣,再次散播、販賣「港獨」私貨。
文章煞有介事誓言要將「香港話」正名,硬要將「廣東歌」稱為「香港歌」,這些主張明顯要討好那些崇拜「港獨」的一小撮人,但卻侮辱了源遠流長的嶺南文化。廣東話在嶺南文化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更是華夏文化的瑰寶,它所保留的豐富古詞古義,令後人讀起古詩詞歌賦能琅琅上口,以粵語演繹的粵劇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學苑》要將「香港話」脫離粵語系統,暴露他們愚昧無知的一面,暴露其刻意鼓吹「港獨」的居心。
在廣東歌最輝煌鼎盛的年代,已故的填詞「鬼才」黃霑先生為汪明荃女士寫了《勇敢的中國人》,歌詞充分表達出中國人在抗戰時義憤填膺的心情,中華兒女聽後為之動容,廣東歌根本與祖國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廣東話更不會因歪理而變為含有「港獨」意味的「香港話」。
《學苑》的主事者將「本土」掛在口邊,大談所謂香港新文學時,是否清楚港人在港英年代如何受盡不平等對待。在政治方面,由英女王委任的港督獨攬行政和立法大權,在立法機構通過的條例按《英皇制誥》可隨時被英國政府宣告無效,《皇室訓令》亦規定港督有權不接納行政局的意見。在經濟方面,英資財團包括怡和、匯豐、太古等佔了絕對優勢,壟斷了香港各行各業的利益。在民生方面,華人跟歐美人士在待遇上有天壤之別,歐美人士佔了絕大部分政府的高級職位,二戰前,中環堅道以上的半山區只允許歐洲人居住。
難怪有評論指出,回顧當年,《學苑》的「畫風」似乎與現在截然不同。根據其官網的介紹,在60年代,港英政府以英文作為香港唯一的官方語文,「《學苑》首度提出中文應與英文並列為官方語文,從而燃起了香港當代史上首次維護中文的運動」;60、70年代,《學苑》大力鼓勵當時的香港學生「認中關社」(即認識中國、關心社會),在「保衛釣魚島」、「反殖民」等活動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80年代,更是以血成書,抗議日本文部省篡改南京大屠殺史實。那時心繫國家、捍衛民族尊嚴,今時今日卻公然「播獨」,豈非對《學苑》傳統的諷刺與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