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行 資深評論員
黃毓民專橫偏激,暴戾乖張,本身已經與民主精神格格不入,再到現在的「人民力量」,看看黃毓民用的又是些什麼人,不是「維園阿哥」等貪色誤事、品行不端之徒,就是一班不學無術、只懂死衝死撞的憤青,又或是一些阿諛奉承的傀儡。有什麼樣的政治人物,就會有怎麼樣的政黨。一個品行不端、權力慾掩蔽雙目、專橫粗鄙之徒;一個以狙擊盟友為成立目的,專收三山五嶽人士的政黨,竟然在大談「政治倫理」,這難道不是本港政壇的最大笑話嗎?
特首曾蔭權在任內最後一份施政報告中,饒有深意的提出「政治倫理」概念,指作為從政者,不論身處行政機關或立法機關,縱使所持意見不盡相同,都應該以社會整體利益為依歸。事實上,過去數年的經驗表明,要推動社會發展,必須建立求同存異的政治文化,若政團選擇毫不妥協,甚至採取激烈抗爭手法,將會窒礙社會進步。特首的發言是針對近年行政立法關係長期緊張,部分激進政黨採取激烈抗爭手法,無益於政策討論,相反只會窒礙社會發展。可以說這種論調不算新鮮,也非特首原創,社會上亦早有呼聲要求遏抑這股激進暴力歪風。然而,人民力量的黃毓民、社民連的梁國雄等立即對號入座,對於特首的規勸視作挑釁,在答問大會上還以顏色,導演了令立法會蒙羞的一幕鬧劇。
黃毓民語言冒犯不能容忍
有反對派中人或一些貌似中立的評論事後指出,黃毓民當天並沒有暴力行徑,也沒有粗言穢語,與以往的言行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特首不應高調反擊云云,而梁國雄也不過是提出規程問題,袋中雖藏有雞蛋蕃茄,但並未擲出,主席不應將他逐出議事廳云云,《蘋果日報》也大造文章,以霸權來形容驅逐兩人的行動。然而,當日有看電視的市民,大概都不會認同這些說法,黃毓民雖無粗言,但態度囂張,語言有極大的冒犯性,更以「亂倫」來形容政務司司長的任命,這樣冒犯性的說話在各國議會都不會容忍,特首據理反擊合情合理。結果卻引起黃毓民狀若瘋狗的辱罵,令會議難以進行,主席的判決沒有可質疑之處。至於梁國雄不斷在旁邊聲援摻和,叫囂並且以示威道具來干擾會議,這本來就是他過去「引」主席逐出離場的慣伎,而在被逐離場時更向特首擲物,何以還要擺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呢?
這次事件最令人失笑的,不是議事廳上的胡鬧,而是黃毓民竟然振振有辭的以「政治倫理」來質疑政府,孔孟亞里士多德等東西哲人說過滿嘴,但從他的政治經歷,言行往績,從當日的社民連到今日人民力量,其言其行有何資格奢談「政治倫理」?黃毓民創立社民連後,在香港大力煽動激進暴力風氣,以吸引極端分子的支持,近年暴力衝擊更有變本加厲之勢,由衝撞警方防線,隨意佔據交通要道癱瘓交通,再到襲擊官員製造白色恐怖。試問這些行徑對於爭取民主有什麼正面的作用?黃毓民為了迅速發大社民連,劍走偏鋒不惜破壞社會和平理性的價值,衝擊法治基石,罔顧社會的整體利益,這是從政者為市民謀福利,端正社會風氣的「政治倫理」嗎?
專橫暴戾乖張 談何「政治倫理」
就以個人品格而言,黃毓民的專橫偏激,暴戾乖張,本身已經與民主精神格格不入,就是他所訂的政治策略,專以攻擊盟友為首務,上屆立法會選舉狙擊公民黨,拖毛孟靜下馬,令兩黨一度勢成水火;今次區選則是針對民主黨及民協,要什麼「票債票償」云云。先不論其道理是否說得通,但試問有哪一個政黨哪一個政客會以損人利己,踏低盟友抬高自身作為發展路線?這又是什麼樣「政治倫理」?黃毓民在社民連內先是扶立陶君行為儲君,並擺出一副退位讓賢的姿態,由陶自行組織班底?但當他們羽翼漸豐,愈發不聽「太上黃」指揮之後,黃毓民深感權力受損,立即翻臉不認人,掀起一輪又一輪的清黨行動,將季詩傑等鬥臭鬥垮,令兩派支持者撕裂。最終雖然「倒閣」行動功敗垂成,但已引發社民連的分裂,兩個陣營從此猶如陌路甚至成為敵人。歸根究底,這都是黃毓民一人的權力慾所造成,這又是什麼「政治倫理」?
再到現在的「人民力量」,看看黃毓民用的又是些什麼人,不是「維園阿哥」等貪色誤事,品行不端之徒,就是一班不學無術,只懂死衝死撞的憤青,又或是一些阿諛奉承的傀儡。有什麼樣的政治人物,就會有怎麼樣的政黨,人民力量都是這些缺乏「政治倫理」之輩,自然會有各種不堪的言行,表面上說得大義凜然,幹的卻是偷雞摸狗之事,表面與公民黨稱兄道弟,背後卻空降狙擊;連當日支持「公投」的參選人都不放過,就不足為奇了。試問一個品行不端、權力慾掩蔽雙目、專橫粗鄙之徒;一個以狙擊盟友為成立目的,專收三山五嶽人士的政黨,竟然在大談「政治倫理」,這難道不是本港政壇的最大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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