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 純
起早的人,
迎著春風在行走,
柳枝輕柔像一支樂曲,
將路邊弄得舒坦,
路燈忍不住熄了,
還留點餘光,
躲在清秀的葉子背面。
早春,
就是這般的突如其來,
那麼不經意,
似乎還帶著些許不自信,
來了,雨點般的春天,
一腳踏入人間,
慌亂間,
踩到了一片蛙聲。
如果此刻,在鄉間,
還有一塊臘肉,
菜園子泛青蒜苗
吸引著味蕾,
一轉身,老了,
只能等來年,
今年結餘了一把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