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偉
對於中聯辦主任張曉明日前指「佔中」是違法行為,不論發起者如何花言巧語,包裝粉飾,違法就是違法,性質改變不了。「佔中」發起人戴耀廷隨即反駁有關說法「是欠缺對公民抗命的認知」。他指不認同「佔中」是一個禍,反而認為行動能令人民覺醒,願意更積極促使制度改變云云。看來,經過這段時間反對派喉舌的吹捧,戴耀廷早已以為真理在握,連一項違法行動都說成是青年的覺醒運動。昨日他更在文章中將香港比喻為種族隔離時代的南非,將自己比喻為推動南非解放運動的「南非國父」曼德拉。牛皮吹破了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戴耀廷自己信了。
戴耀廷在這篇名為《一場關於公民抗命與法律公義的對話》的奇文中,杜撰了一個場景和兩個人物,「K大學是南非在種族隔離時代的一所大學,B是K大學法律學院的副教授,並在社會推動公民抗命的運動爭取結束種族隔離的法律。C是K大學的校長,因B的社會行動而召見B。」顯然,文中的副教授就是戴耀廷的夫子自道,而校長就是社會上質疑「佔中」的聲音。戴耀廷要自說自話是他個人自由,但何以將香港喻為種族隔離時代的南非呢?這說明戴耀廷的思想相當偏頗。種族隔離制度是人類歷史上的醜陋一頁,不但按人種將人民進行分隔,不同族群在公民、社福等權利上更存在嚴重歧視。請問戴耀廷,當年的南非與現時香港有哪一點相同,他將兩者類比請問有何用意?
戴耀廷在文中還將自己比作帶領人民打破種族隔離的「南非國父」曼德拉,要帶領香港市民以公民抗命手段推翻「不公義的制度」。戴耀廷的志向不小,但他反覆宣傳的所謂公民抗命理論卻是掛羊頭賣狗肉。他說「大部分人都是懶得去想法律是否合乎公義的問題。但公民抗命就是要去喚醒他們。若他們不願醒來,或是醒了仍在裝睡,公民抗命也不可能成功。但你叫我連去喚醒他們也不去嘗試一下,我就不能接受。」原來,眾人皆醉獨戴耀廷一人清醒,他將自己比作先知,但先知也是有真有假,預言有對有錯,戴耀廷兜售的正正就是偽公民抗命論。
公民抗命是指當發現某一條或某部分法律、行政指令是不合理時,主動拒絕遵守政府的若干法律、要求或命令,而不訴諸於暴力,1989年抗議南非種族隔離的紫雨抗議就是其中之一。但現在戴耀廷等鼓吹的「佔領中環」是什麼?就是在特區政府還未就政改開始諮詢,還未提出方案時,就提出糾集萬人去違法癱瘓中環,令香港變成一個不能管治的地方。公民抗命針對的是現行不合理的法例,請問現在政改方案仍未出台,戴耀廷何以已急不及待展開行動,又商討日又到校園招兵買馬?而且,公民抗命要取得道德高地,所以必須貫徹非暴力原則,萬人強佔中環肯定會與警方發生衝突,怎可能非暴力?就是戴耀廷也以核爆來比喻「佔中」,爆炸之後還有持續不斷的核輻射,陳偉業昨日更揚言要打「佔中遊擊戰」,用車輛堵塞中環,還會愛與和平嗎?戴耀廷說的公民抗命,與真正的公民抗命相差十萬八千里,說穿了不過是要以違法的抗爭行動,達到自身的政治訴求和目的,動機並不高尚。
「佔中」一旦事成,全社會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為的就是讓戴耀廷成為香港的曼德拉,自然不可能得到響應。市民其實清醒得很,一直活在幻想之中的只是戴耀廷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