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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老人院》劇照。崢嶸 攝
沒有避諱地看到張楊怎麼聊天,做飯的程序,怎麼和他人相處通電話、吃飯、散步。他就這樣子生活,才會有他電影中「普通人的視點」,不選擇英雄、名人,他們是歷史某個階段的特殊性,這就是張楊。任何人不過就是歷史長河中的滄海一粟。
張楊,在乎人與人情感的交流,在乎平等、自尊。因為,人這一輩子都在和情感打交道,情感有問題人生便有問題。人是愛情、親情、友情,各種情感裡的舞者,就看鏡子裡的自己怎麼配合。人性是複雜、美麗、危險的。小人物的情感世界,接近社會的本來面目,就是真實。消極抵抗,是大多數人對待世界的方式,大多數人是普通的,不起眼,地位和身份微不足道,面對自尊、自負、自私和需求面前,會束手無策,會無能為力,會怎麼想便怎麼做,他們行為的本能與無奈,像他電影《昨天》裡的賈宏聲,說出「所有傷心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將會有一個答案,順其自然」,「即使他們將要分離,他們將會有機會看到一個答案,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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