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行 資深評論員
陳偉業說他沒有指示危險抗爭,與事件無關,但以劉玉棠對他的依賴及信任,有可能不告訴他有關行動嗎?假如陳偉業能夠即時叫停行動,慘劇便不會發生,但陳偉業樂觀其成,希望抗爭愈激愈好,這樣便可為「人民力量」打響名堂,顯示其所謂為弱勢抗爭的形象。這次慘劇對黃毓民、陳偉業、「人民力量」以至社民連及一眾激進的社運人士,都是當頭棒喝,激進抗爭走到盡頭害己害人,以往裝出的什麼抗爭正義形象,立即打回原形,黃陳兩人如今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都是自找的。
從事雞苗運輸業逾20年的劉玉棠,因不滿政府在08年禽流感後收回活雞牌照,而他卻不獲賠償,近年在立法會議員陳偉業、黃毓民等的「支持」下,不斷以危險激進的方式去向政府施壓。日前他更爬上中環干諾道中行人天橋頂拉橫額抗議,一名警署警長接報到場勸諭時,失足從4米高墮橋,後腦遭受重創而殉職。事件引起社會的廣泛迴響,對於示威者以如此危險及不負責任的方式表達訴求,社會都表示強烈的憤慨,認為示威者必須承擔法律責任。不過,始作俑者固然應該受到譴責,但躲在背後煽風點火的陳偉業、黃毓民等人至今毫無歉疚之意,對死者的家人沒有半聲問候,對社會沒有一句交待,反而是忙不迭的推卸責任,為了政治利益肆意鼓動激進抗爭之風,現在更導致一名警員身亡,這筆帳必須算到陳黃兩人的頭上。
推卸責任 毫無悔意
有部分輿論在事發後指慘劇不能全怪罪在劉玉棠身上,因為這是意外,他本身已經感到後悔,有輿論亦認為慘劇反映警員的配備不足,部分人甚至指殉職警員從天橋墮下是因為太不小心,不能怪責其他人云云。這些林林總總的說辭並不能說是錯,但卻是模糊了焦點、轉移了視線、混淆了是非。為什麼會出這次慘劇,就是因為示威者故意選在車水馬龍的中環要道天橋拉出大橫額,更四處徘徊,製造險情引起注意,這是有計劃的危險示威行動,早已將警員放在危險的處境中。如果他在立法會、在政府門外示威,同樣可以反映訴求,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嗎?這樣不應受到譴責嗎?部分人將事件歸咎於裝備及大意,更是非常涼薄的說法,警員為趕到現場不顧自身安危,是盡忠職守的表現,不應受到質疑。而這些大多出於黃毓民、陳偉業支持者之口,目的不過是為兩人洗脫責任而已。
當然,事件禍首是劉玉棠,但他已經負上法律及良心的懲罰,也算是自作自受,但令社會最不忿的是,一直在背後為他撐腰、支持他愈走愈激的陳偉業及黃毓民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令人感到他們連基本的擔當及做人的良知都沒有。最可笑的是陳偉業,當日還與劉玉棠一同會見傳媒,但全程由劉照本宣科,讀出一篇如講稿般的道歉宣言,明顯不會出自他的手筆。然而,為什麼當劉玉棠向公眾道歉之時,陳偉業卻表現輕鬆,就如幫街坊發表聲明一般。
事實上,在劉玉棠一連串過激示威抗爭中,陳偉業、黃毓民都有著明顯的角色。記得在今年5月劉玉棠到汀九橋企圖跳橋抗議時,陳偉業奇怪地第一時間出現,並承諾會替其追討賠償,並著他申請法援進行司法覆核,最後更以「幫你唔到効立法會掟雞屎」一句承諾,令劉轉怒為喜。之後,陳偉業一直協助劉以不同方法去向食物及衛生局局長周一嶽施壓,到立法會抗爭、在網台上說要狙擊周一嶽及梁卓偉、更發動憤青去狙擊兩人,這些行徑明顯就是煽動劉玉棠採取更激烈的手段去達到目的。而劉以為有兩位立法會議員,加上「人民力量」的支持,也就更加有恃無恐,由跳汀九橋變成在中環鬧市企跳。
煽動抗爭 自食其果
陳偉業說他沒有指示,與事件無關,但以劉玉棠對他的依賴及信任,有可能不告訴他有關行動嗎?假如陳偉業能夠即時叫停行動,慘劇便不會發生,但陳偉業樂觀其成,希望抗爭愈激愈好,這樣便可為「人民力量」打響名堂,顯示其所謂為弱勢抗爭的形象。所以,稍有思想的人都不會相信陳偉業毫不知情,反而更大機會是參與策劃。
結果陳偉業最終玩出火,當然搞出人命肯定不是他預期之內,而是湊巧發生,加上在社會上引發巨大的同情,令陳偉業一直不敢承認參與其中。然而,他的說辭根本難以令人相信,在事發後facebook已出現了幾個名叫「沉重哀悼墜橋殉職警長,強烈譴責陳偉業顛倒是非」群組,以大量的證據駁斥了陳偉業的胡言亂語。由此可見,陳偉業涉及事件已是彰彰明甚,不容抵賴,而他至今顧左右而言他,更顯其小人嘴臉。至於另一個至今仍隱形的黃毓民,只懂在網台上感受憤青的支持和溫暖,行徑就更加不堪。
這次慘劇對黃毓民、陳偉業、「人民力量」以至社民連及一眾激進的社運人士,都是當頭棒喝,激進抗爭走到盡頭害己害人,以往裝出的什麼抗爭正義形象,立即打回原形,黃陳兩人如今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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