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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6月,彭麗媛新加坡演唱會記者招待會上,金鐵霖與學生彭麗媛、閻維文合影。
「表情!注意表情!」
「這麼唱不對,注意呼吸!」
這是金鐵霖在給門生石玲訓練時的情況。這個中國音樂學院大三級的「90後」女孩,與師姐宋祖英同鄉,也是天生一副好嗓子。作為班級第一名的優秀生,她師從金鐵霖,卻從未享受過半點「優待」,反而,要求更加嚴格。從每一個表情到每一個動作,再從每一個發音到每一句歌詞,哪怕唱歌時的呼吸有一點問題,金鐵霖都會馬上要求她改正。對於老師的嚴謹,石玲說:「老師在上課時就這樣,錯一點都不行。不過,唱得好的時候,老師也不吝惜掌聲。」
金鐵霖的兒子金聖權也跟隨父親學習。或許源於遺傳,這個就讀中國音樂學院一年級的大男孩,對聲樂近乎癡迷。開始上課時,《草原之夜》、《牧歌》、《在銀色的月光下》……金聖權一首接一首地練習歌唱,金鐵霖則笑咪咪地坐在一旁靜靜地聽。忽然,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說:「剛剛唱過的,這個地方……不對不對!」說著,他開始比劃起來,「應該這樣唱……」
在學生和兒子的眼裡,課堂上的金鐵霖是鐵面無私甚至極其嚴厲的。但課堂之外的他則總是慈眉善目、親切和藹。石玲告訴記者,在學校裡,經常能遇到慕名而來的求教者,或希望金鐵霖收為徒,或要求金鐵霖指點一二,對於這些人,金鐵霖都會盡量滿足,實在做不到,也會盡量委婉表達,不會讓對方難堪。不僅如此,他還時常教育學生一定要做個好人,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在採訪過程中,記者腦海中不由浮現孔子的名言──「後生可畏」,既是指金鐵霖的弟子踩在名師的肩膀上,讓聲樂素養更上層樓,更是金鐵霖向我們展現了後半生令人敬畏的夢想藍圖。在聲樂發展史上,金鐵霖首倡「中國聲樂」新概念,開創全球聲樂中國風的潮流;在培養人才方面,金鐵霖已聯袂有識之士籌備在港創辦音樂學院,讓中國聲樂走向國際舞台。明年十月,金鐵霖將迎來從教五十周年,彭麗媛、宋祖英、戴玉強等名徒及在讀的弟子們將於北京及港澳台齊聚一堂,這將是中國聲樂劃時代的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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