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庶
陳方安生昨日在電台自我宣傳說,其組成的「香港2020」是要代表工商界的利益。陳方安生解釋,這是因為商界對政黨有戒心,「為鷙蚹K商界有錯覺,以為今次鴾u作係按政黨議程去牽頭,所以我決定重組民間策發會」。陳方安生想得真美,公民黨和民主黨的大將都在裡面,換一個招牌,就沒有政黨色彩了嗎?觀其過去煽動民粹主義、煽動仇商反商的立場,就可以知道其扮代表商界乃另有所圖。
英國軍情六處的大特工顧汝德回到香港了,英國的「重回香港」和美國的「重返亞洲」同步出現。大英帝國已經夕陽西下,唯有充當美國的夥計,搖旗吶喊,希望在圍堵中國方面,能夠賺到一點外快幫補生計。因此,昔日的英國小夥計,紅顏老去,也要奉召重新披掛上陣,為英國的「重回香港」報效自己最後一分力量。沉寂了很久的陳方安生,最近又再復出,說要組織一個名為「香港2020」政改的組織,作為與「佔領中環」行動及「真普選聯盟」互相呼應的政治組織。
為英國「重回香港」報效
「真選聯」的角色,是統合反對派各個政黨和他們的選民。「佔領中環」就是預早積聚激進年青人,利用他們缺乏政治經驗,讓他們去佔領街頭,癱瘓香港金融中心,作為「核爆炸」的威脅力量,讓香港變成為難以管治的城市。陳方安生的「香港2020」,就是要合縱連橫,減低工商界別對於反對派製造動盪的戒心。這樣,三箭齊發,將來攤牌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籌碼。
陳方安生從回歸之前的1995年到現在的18年裡面,根據英國人指派的任務,不停地「忽然轉變」角色,「忽然保守」、「忽然愛國」、「忽然民主」、「忽然工商界」,每一次的轉變,都是非常彆扭,非常肉麻,作假的痕跡很深。
英國人採取了兩手策略,「佔領中環」行動,就是拿香港的繁榮穩定作為勒索的籌碼,迫北京考慮要同英國的代表人物作出妥協。作為另外軟硬兼施的一手,英國人打出了「陳方安生牌」,希望討價還價,重溫「主權換治權」的封滿了塵垢的夢。陳方安生經歷了幾個角色的轉換,1995年,彭定康把陳方安生培養為未來的行政長官,彭定康公開說,他就坐在司機的後座,港人(陳方安生)就坐在司機的位置上,為「港人治港」作出示範。當時英國人派給陳方安生的角色,是扮演一個殖民政府官員的保守分子,是所有公務員的領袖。這一年的7月,陳太上京,她向魯平主任重申港府會充分與香港特區籌委會合作。回到了香港,立即受到了民主黨楊森的批評,恍如周瑜打黃蓋。又據英國記者的報道:1995年9月,時任布政司的陳方安生,曾「率領一班有力的公務員代表操上港督府,促請彭定康修改憲法,規定未經港督事先同意下,禁止立法局提交私人議員法案,以強化行政主導政府概念」。經過報道之後,陳方安生看來可以成為北京信得過的行政長官候選人了。但陳方安生失望了,行政長官是董建華不是她。
損商仇商立場如何取信商界?
1997年之後,她又要扮演一個「忽然愛國」的角色。這一回,看見了五星紅旗升起,就要流淚。她已經坐在政務司長的位置上了,她認為所有公務員都聽她的,大權獨攬,野心露出來了,最後以辭職收場。到了2005年,陳方安生又作出了形象改變。她從擁護殖民專權,跳躍為「忽然民主」的大轉身,由保守派變成了激進的「民主派」。到了2009年12月,陳方安生參加了「反對派四人幫」,在密室策動了公民黨、社民連的「五區公投」。她對抗中央政府的面目暴露了。
最近幾年,陳方安生所提出的「五區公投」,所聚集的就是公民黨和「人民力量」、社民連,他們主張更多的「雙非」兒童來香港領取福利;他們主張幾十萬菲律賓女傭成為香港永久居民吃免費午餐;他們主張建立全民退休保障制度,他們在立法會進行了拉布,要癱瘓政府運作;他們支持癱瘓貨櫃碼頭,一次過提高工資2成;他們大搞「佔領中環」進行「核爆炸」,想摧毀香港的金融業。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阻撓灣仔繞道、港珠澳大橋、高鐵的建設,使造價大幅度上升,香港的公帑流失了幾百億元。他們不斷發動運動,矛頭直指商界;他們煽動了激進的青年人衝進長江中心,舉起了文革式的標語牌,對工商界進行人身侮辱和攻擊。
如果這些人上了台,香港就一定會變成了高福利主義的災區,希臘、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今日的財政危機和經濟危機就一定會在香港出現。陳方安生成為了英國人的統戰大臣,去爭取和拉攏香港的工商界,炮製一個違反基本法和人大的決議,按照西方的國家組織,去提行政長官的普選方案。工商界會相信陳方安生的鬼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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