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
陳方安生已經沉寂了一年多,又再披掛上陣,成立了「香港2020」組織,宣稱她可以代表工商界利益,反映工商界對政改的意見云云。這種所謂代表性,實在太廉價了。陳方安生何時代表過香港的工商界發言?她怎麼能夠理解工商界的需要和政治理念呢?對於貨櫃碼頭工潮,陳方安生完全不考慮工商界的憂慮和擔心,更說「港人踴躍捐款給工會的罷工基金,反映社會對商界的不滿情緒高漲」。陳方安生支持「佔領中環」,更是站到了工商界的對立面。
只懂吹牛拍馬 不顧市民商界利益
陳方安生做官以來,可有代表香港工商界的利益?沒有。1987年初,陳方安生被老上司麥高樂相中,送到英國皇家國防研究院深造。同年3月,她獲委任為經濟司,成為首位女性華人司級官員。如果她擔任經濟司的時候,能夠經常密切與香港工商界交換意見,她就應該知道八十年代香港的工業已經北移,香港工業需要的發電量減少了。但陳方安生當時根本就不去聽取工商界意見,1992年批准中華電力興建龍鼓灘發電機組,導致備用電量過剩,使市民多交百多億元的電費。這個決策的過程,完全是按照提拔她升級的財政司麥高樂旨意辦事的結果。
濫批興建發電廠事件說明,在陳方安生的官宦生涯中,「香港良心」的眼睛並不是向著基層市民利益,更不是向著工商界的需要,工商界在做什麼,想什麼,陳方安生一概不知不理,她只知道吹牛拍馬,迎合上司,她只想打聽英國波士需要什麼,怎麼能夠更快地躍升為第一位華人司級官員。到了彭定康任港督,陳方安生忙著政改的事情,為彭定康所賞識,升級到布政司位置,準備「主權換治權」成功,過渡成為第一位行政長官。由於彭定康摧毀了直通車,陳方安生的行政長官美夢也完蛋了。
現在,陳方安生說要代表香港的工商界,香港工商界都笑破了肚皮。每個人都說,陳方安生倫敦結交的的官場關係網絡,比與香港工商界的關係好得多了。她怎麼會放下身段,了解一下工商界的心聲,了解我們對選舉政治的看法?從來就沒有。工商界說,陳方安生批評「香港的商界沒有積極參政」,「更加沒有和與『泛民』站在同一陣線,是因為擔心影響在內地的生意。」這令工商界感到蒙冤受屈。
商界需要和諧社會,「佔領中環」和碼頭工潮等愈來愈大,對穩定有影響。香港的商界希望有一個穩定的投資環境,政府的政策要有連續性,但是陳方安生和她的盟友所主張的正是政黨輪流執政的議會內閣制,每五年換一任政府,每個政府的政策和決策官員都和上一任完全不相同,要推倒重來,工商界根本就不知道五年後的投資環境會怎樣。工商界希望保持香港的低稅率和勞資協商的有利營商環境,但是陳方安生卻主張西方的選票綑綁福利模式,並且批評工商界不公義。從政改的憲制精神到具體細節,陳方安生都不可能代表工商界。
陳方安生支持「佔中」倒商界米
貨櫃碼頭的工潮和「佔領中環」這兩件事,是陳方安生與工商界分道揚鑣的最好例子。李卓人發起了碼頭工潮,並且迅速將之轉化為仇商仇富、鬥爭李嘉誠父子的政治運動,採取了文化大革命的批鬥方式,解決勞資糾紛問題。工商界憂慮香港一直行之有效的勞資談判解決分歧的機制崩潰,以後商人將會面對一場又一場的政治鬥爭,投資環境將會急劇惡化,資金將會流失。但是,陳方安生完全不考慮工商界的憂慮和擔心,她出席了香港電台的節目,主動提到碼頭工潮,說「港人踴躍捐款給工會的罷工基金,反映社會對商界的不滿情緒高漲,商界應該了解市民對現時社會覺得不公平及不公義,呼籲商界應為事件作出反省」。
對於「佔領中環」,陳方安生更加站到了工商界的對立面,她好像戴耀廷的傳聲筒,她說,「『佔中』發起人戴耀廷多次提到『佔中』是和平、非暴力,也是爭取普選的最後一步」。陳方安生說,「如果政府想避免走到『佔中』這一步,就應盡快就政改展開諮詢,務求社會取得共識。」「佔領中環」嚴重衝擊香港的金融業,香港經濟元氣大傷,國際投資者如果感覺到香港將來還會有「佔領中環」核爆炸,香港國際金融中心的競爭力,就會急劇下降,金融業也會萎縮。陳方安生既然支持「佔中」,已經走得那麼遠了,仍然幻想能夠「代表工商界」,這不過是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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