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熾華
「民主狂犬症」一詞,是美國政治家、哈佛大學教授塞繆爾.菲利普.亨廷頓(Samuel Phillips Huntington)教授1975年所著《民主政治的危機》一書,用來批評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美國自由主義者各種表現所使用的詞彙。當時流行「民主平等」造成了美國政府管治能力削弱,社會和政局混亂,國力每況愈下的局面。亨廷頓的批評,與今天香港的狀況比較,極其相似:香港式的「民主狂犬症」集中表現在數名政治極端狂熱「學者」發起「佔領中環」。
民主狂熱不受制 社會岌岌可危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美國自由派於二戰後首度控制政府。自由派一反五十年代的安定、繁榮和傳統、道德價值觀,大肆鼓吹「反傳統」、「反權威」、「反倫理」、「反制度」,「人人應參與政治,人人參與政府決策」,於是出現危害民主政治的各種風潮,政府動輒得咎變得無能,難以駕馭社會各種複雜局面,GDP由五十年代佔世界40%-45%下降至六十年代末的20%-25%,國力衰落,外交挫敗,科技停頓。亨廷頓形容這是民主狂熱不受制約、各利益集團和個人為私利而貪婪得到的「民主狂犬症」,使美國社會處於驚濤駭浪、岌岌可危之中。
如今香港亦然。社會本無事,狂熱分子自擾之。香港回歸中國,實行「一國兩制」,開放民主,於是舊時不敢向英殖民政府哼一聲的野心家、狂熱者、「韜光養晦」分子沉渣泛起,都出來組黨、結社、爭權、曝光;遊行示威每年數千起,抬棺焚物此伏彼起,反中亂港變本加厲,爭奪管治權於2017年之前白熱化。此種香港民主狂犬症發展至兩三名「學者」發起要「佔領中環」,決心要把香港的金融中心毀掉,將香港人的經濟、貿易中心癱瘓,以換取由這些「民主派」、「自由人」掌握香港管治權。
請看看發起人戴耀廷今年三月初一篇題為《「佔領中環」行動的地點與行動》文章的自白:「中環是一個國際金融中心,經濟是香港的命脈。而中環是這個中心的中心,故選擇中環是攻向香港最弱的地方」。「阻塞交通也是攻向對手的弱點」,「透過佔領行動去癱瘓香港金融中心令其運作受阻」。看,這不比美國的自由主義者的行動更極端、更陰毒、更暴烈麼?這危害香港的怪胎、異形本由長毛等獨有,如今卻出了另一夥患了民主狂犬症的「佔領中環」者。這是諸多患病者的代表者,是民主狂犬症的集中表現。難怪港府施政維艱,社會極不安寧,經濟每況愈下,族群日漸分裂,香港快被深圳、上海、天津超越。
「佔中」行徑像患民主癲癇症
美國民主理論家卡爾.柯恩在《民主概論》指:「理性是人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標誌」。「佔中」的不理性豈非就是患了民主狂犬症!
「佔中」的民主狂犬症也可稱民主癲癇症,廣東人叫「發羊吊」。癲癇症是一種大腦功能紊亂症或因生瘤引發。其症狀之一是情緒行為失常突發抽筋、歇斯底里、狂躁咬牙切齒兩眼翻白。曾有一位高中生在家向父母索錢和要求行動不受拘束與父母爭執而癲癇病發,先用壘球棒掃毀碗碟,繼而倒在大廳亂滾。於是我們想起「佔領中環」的發起人,他們要中央政府給予「真普選」,好讓他們在2017年奪權;中央和特區政府說應按人大常委會決定和《基本法》規定普選;他們便歇斯底里大發作要把中環佔領、癱瘓,到時還會啈b大街亂滾。看:「佔中」的行為像不像患了民主癲癇症?是也!
「佔中」癲癇者腦中因生「洋瘤」,唯洋理論是瞻,故發「洋吊」病。
筆者引用美國理論家賀佛爾(Eric Hoffer)在《狂熱分子》(The True Believer)一書數段精彩論述以贈「佔領中環」者:「狂熱是一種靈魂的疾病」,「他們渴望透過某種驚心動魄的事業去掩埋他們已經敗壞和了無意義的自我」;「那些大聲疾呼民主自由的人,往往是最不樂於住在民主自由社會的人。『失意者』因為受到自己短處壓迫,就會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現有的種種限制」。最後賀佛爾寫道:「狂熱的極端分子不管多麼能言善辯,都只會使群眾覺得他們危險、詭詐、不實際,甚至是瘋子。讓納粹運動走向敗亡,是希特勒的狂熱無法抑制,無法扮演務實的行動人有以致之」。願「佔中」者反思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