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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立人
梁立人 資深傳媒人
表面上,「反共」和所謂爭取「真普選」只是一小撮人的政治取向,但若這些人將「反共」作為反中亂港的本錢,將普選作為衝擊《基本法》的奪權手段,並演變成大型的社會運動,那就已超越了正常的思想言論自由的範圍,絕不可姑息,不可容忍。我們不能容許小部分別有用心的人將香港變成西方強國的「反共」橋頭堡,那不但會危害國家安全,同時也會影響到香港的前途和七百萬人的命運!
在全港市民慶祝國慶日之時,支聯會、香港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學聯和中國維權律師關注組,卻舉行所謂「國殤」遊行,高喊「我們沒有國慶,只有國殤」;呼籲各國不要讓中國成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成員國。他們身穿白衣,頭戴紙皮做的籠,用麻繩綁手,披麻帶孝般詛咒著自己的國家。這些倒行逆施的所為說明他們至今都不承認中央政府,要將香港變成「反共」的橋頭堡。
「反共」衝擊「一國兩制」
雖然說,「一國兩制」之中香港實行的是資本主義制度,允許市民有不同的政治立場,然而,公然對抗中央政府,企圖改變內地的政治制度,很明顯是犯了井水犯河水的大忌,更嚴重的後果是衝擊了「一國兩制」,影響香港社會安定,這是和香港七百萬人的利益相違背的。
令人不解的是,改革開放後的中國有如浴火鳳凰,發展成就震驚世界。今日中國,被譽為五千年來從未出現過的盛世,十三億人安居樂業,中華民族揚眉吐氣。這些人為何還要對中國如此仇恨?難道,他們見不得十三億人過好日子,想時光倒流,讓中國回到過去苦難的年代;或許,他們想在中國發起一場「顏色革命」,讓中國如埃及,如利比亞一樣,陷入動盪和戰亂之中;也許,他們最終的目的只是讓香港來一個徹底改變,讓香港脫離中國,成為一個由親西方政客掌權的所謂民主社會。老實說,這些人可說是得了妄想症,因為,香港並非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它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可分裂的一部分,它絕不可能脫離中國存在。同時,也不可能脫離中國生存,這是不可改變的政治現實。當然,所謂一種米養百樣人,我們不能改變某些人的狂想,不能阻止他們徒勞無功的愚蠢行為,他們可以採取各種手段去表達他們的政治主張,甚至可以飛蛾撲火,挑戰中央政府容忍的底線,考驗解放軍維護國家主權完整的決心,但卻不應該以香港的前途作為他們的政治賭注,擾亂香港社會穩定,陷香港於水深火熱之中。
事實上,這十六年來,香港已經被這些狂妄之徒搞得雞犬不寧,民不聊生,不但社會族群被撕裂,政府施政寸步難行,香港的競爭能力一日不如一日,經濟發展也停步不前,當年亞洲四小龍之首,今日已遠遠墮後,別說比不上新加坡和韓國,就算是鄰近的廣州、深圳也有所不如。最近,香港財團已有資金撤離的跡象,一百三十多萬窮人更象徵了香港沒落的開始,今日香港已到了生死存亡的臨界點,難道這是「一國兩制」的罪過,難道這是香港沒有全面普選的結果?
反中亂港 不可姑息
然而,這些令人心痛的現象並沒有讓那些反中亂港的人反省,尤其是那些自詡為社會良心的知識分子仍然興致勃勃的大玩反中亂港的遊戲,法律系教授公開違反法律宣傳「佔領中環」,所謂「真普選聯盟」召集人帶頭手拉著大幅的「反共」橫額遊行。難道他們沒有看到香港的危機?沒有感受到香港人生活的艱難?其實,殘酷的現實早已噬咬著每一個人的心,只是,這些養尊處優的知識分子把自己的政治理想重於一切,「寧當西方狗,不當中國人」正是他們的宗旨,選擇做狗做人是他們的自由,但他們有權把七百萬香港的中國人拖進西方狗的行列嗎?
表面上,「反共」和所謂爭取「真普選」只是一小撮人的政治取向,但若這些人將「反共」作為反中亂港的本錢,將普選作為衝擊《基本法》的奪權手段,並演變成大型的社會運動,那就已超越了正常的思想言論自由的範圍,絕不可姑息,不可容忍。喬曉陽早已用「三個堅定不移」,明確表達了中央對香港普選的態度:中央政府落實2017年普選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行政長官人選必須是愛國愛港人士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普選必須符合《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決定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同樣,我們也不能容許小部分別有用心的人將香港變成西方強國的「反共」橋頭堡,那不但會危害國家安全,同時也會影響到香港的前途和七百萬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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