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庶
李飛來了,戴耀廷很害怕香港基本法委員會主任按照基本法處理香港的政改問題,居然說:「希望李飛不要談及太多政改問題,如果說三道四,會削弱特區政府在政改中的主導地位。」他又說,即使李飛來港就政改有任何闡釋,都只是他作為一個官員的意見,不會影響「佔中」運動之後的工作。戴耀廷把中央在香港政制發展的主體地位,降格為子體地位,反而認為特區政府是「主體地位」,這是「白馬非馬」的混淆視聽手法。戴耀廷等反對派從來沒有尊重過特區政府,凡特區政府必反,如今突然「抬舉」特區政府,充分暴露出戴耀廷之流的虛偽和險詐。
香港的反對派,經常愛習非成是。戴耀廷之流深信,「只要把謬論重複一千次,就會變為真理。」過去有人說「香港人不是中國人」,這已經是一種詭辯邏輯,同白馬非馬的詭辯術如出一轍。馬是一個總的概念,是主體;白馬是一個分支的概念,是子體。馬不一定是白馬,但是白馬一定是馬。「香港的中國人」一定是中國人,但中國人不一定是香港人,也可能是山東人、廣東人。戴耀廷搬出所謂特區政府的「主導地位」,言下之意,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兼香港基本法委員會主任李飛乃至中央就不是處在主導地位。所以,戴耀廷不允許李飛談論太多的政改的問題,這是刻意顛倒主體和子體的位置。
顛倒是非 企圖誤導市民
大家都知道,香港特區政府所有的權力,都是由中央授予的。有關香港政制的改變,人大常委會都擁有主導權和決定權。李飛應特區政府的邀請訪港,就是要與香港各界人士交流,圍繞著普選制度設計必須遵循的基本原則和規範與社會各界交流溝通,再次發揮釋疑解惑作用,這有利將政改諮詢納入基本法和人大決定的法治軌道,避免浪費政改的討論時間,避免普選走彎路。如果李飛來港不談論政改問題,豈不是離題萬丈?豈不是妨礙了香港各界人士了解政改必須注意的問題?是誰賦予戴耀廷這麼大的權力,不許李飛談普選問題?
特區政府的諮詢工作,和政改的「五步曲」是互相聯繫在一起的,特區政府推動政改的每一個步伐,都需要按照人大常委會的決定辦事,其處理政改的權力來自人大常委會的授權,將來方案是否批准,也需要人大常委會拍板定案。但凡改變政制的討論,都不能天馬行空、無邊無際,都一定要有一個規限,就是要在憲制的範圍之內進行。如果超越了有關的軌道,必然會走大彎路,不可能獲得人大常委會的批准和通過,費時失事。李飛完全有責任利用這次訪港的機會,應香港各界的要求,談論和解釋政改需要注意的問題。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也是中央主權的體現。
「佔中」推動「港獨」野心呼之欲出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戴耀廷作為一個法律系的副教授,好像完全沒有憲法和法律常識,也沒有主權觀念。中國最高權力機關的部門官員,討論所管轄港澳事務中的政改問題,理所當然,不容置疑。但在戴耀廷眼中,李飛談論香港政改,如同「干涉別國內政」的「說三道四」,戴耀廷是否已經把香港變成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戴耀廷搞所謂「佔領中環」,和「台獨」勢力互相勾結,建立所謂「命運共同體」,搞「港獨」的野心也呼之欲出。「佔領中環」來者不善,其實是要在香港搞中東「茉莉花革命」,以「愛與和平」的虛偽言語,掩蓋「暴力和血」,企圖奪取政權。
外國的不軌勢力對香港事務「說三道四」,對於廣大香港同胞來說,是記憶猶新的。英國外交及聯邦事務部國務大臣施維爾要在政改的問題上,給予香港「支援」,要實現「國際準則的普選」,這不是要把香港的政治制度定位於西方的國家模式嗎?這種「支援」是什麼?是英國軍情六處的干預?是英國政治經費的支援?還是「八國聯軍」式的介入,對中國實施制裁?香港最後一任總督彭定康,對於失去殖民統治念念不忘,希望有一日復辟,要讓英國人在過渡期培養出來的政治勢力重新掌權,挑戰中國的主權。他說:「香港人缺乏普選自己政府的權利」,「任何人企圖阻止普選都只會是白費氣力」,「我最後悔的事情是花太多時間和中國政府進行談判,而沒有採取行動」等等。他這番說話,是惡毒地挑撥香港同胞和中央政府的關係,也是向親英勢力發出奪權的「集結號」。
為外國勢力復辟火中取栗
根據《中英聯合聲明》,裡面根本就沒有一個字提到行政長官普選,現在香港可以實行行政長官普選,完全是中央政府給予香港同胞的權利,是中央真心實意推動香港民主的具體表現。彭定康作為末代總督,他有什麼誠意和資格推行普選行政長官?彭定康別有用心地干涉香港事務,才是替英帝國主義「說三道四」。如今不是1840年,彭定康翻錯了老皇曆。戴耀廷之流的「說三道四」論,說明了他「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他們還沉迷在英國人統治的迷夢之中,認為中國就是外國。戴耀廷企圖誘騙那些缺乏歷史知識的青年人,誤信白馬非馬,中國不是自己的祖國,香港也不是中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而仍是大英帝國的屬土,要投入「佔領中環」的熊熊烈火中,為外國勢力復辟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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