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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踐》白皮書,總結了香港回歸以來「一國兩制」的實踐。多名曾參與基本法起草過程的香港社會各界人士指出,白皮書所載,是鄧小平「一國兩制」思想的體現,重溫鄧小平當年《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談話,有助大家認清「一國兩制」的要義,尤其是在今日政改的關鍵時刻,實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民建聯主席譚耀宗認為,鄧公當年提出「一國兩制」構想高瞻遠矚,在30年前的《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談話中,已清晰表達「一國兩制」須以「一國」的社會主義為主體,香港可實行有別於社會主義的制度。國務院的《「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踐》白皮書也重申了這點。
鄧小平在談話中,指出要以愛國者為主體的港人來治港,譚耀宗坦言,治港者要愛國愛港的法律要求,已於基本法列明。今年正值政改諮詢時,重溫鄧公的談話,可以令事實更清晰,「只係有齯H係都要忽略呢一點。」
王敏剛:香港權力來源自中央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港區全國人大代表政法小組組長王敏剛在接受本報訪問時表示,重溫鄧公當年《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論述,就知道白皮書中有關「一國兩制」的闡述,反映了鄧公的精神,「一國兩制」並無改變。
他形容,白皮書發表是適逢其時,「現時香港回歸17年,既有內部矛盾,港的外國勢力又由暗變明,擾亂『一國兩制』的運行,白皮書是對外國勢力作出嚴正警示。」
王敏剛直言,香港擁有普及而平等的「權利」,而「權利」來自憲法架構的「權力」,港人須認清香港「權力來源」,「國家是香港宗主國,為此,從法從理,香港的『權力來源』是源自中央政府。同時,全世界的普及權利均需維護國家利益及尊嚴。」
王英偉:「兩制」不可凌駕「一國」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香港藝術發展局主席王英偉表示,當年,根據鄧公的思想,基本法在起草時已清楚闡明「一國兩制」的原則,「兩制」絕不可能凌駕於「一國」。白皮書只是重申了鄧公當年《一個國家,兩種制度》談話的精神,包括中央擁全面管治權,「作為諮委,我認為無新意,『一國兩制』從來如此。或許,起草基本法至今已經20年,港人忘記了起草基本法過程。事實是,『一國兩制』於1985至1990年,已不斷反覆討論。」
他續說,「一國兩制」最大含義是,保留原有資本主義制度,並確保港人生活方式不變,但現在香港好像忘記了「權力來源」。香港並非透過選舉授權,而是中央授權香港擁高度自治,即賦予幾多權,就有幾多權,「基本法已經對『一國兩制』有全面說明,中央賦予香港是高度民意自治不是全面管治,白皮書是重申權力來源。」
劉迺強:白皮書適時作正確解釋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基本法委員會委員劉迺強指,根據鄧公的精神,基本法在起草時已說明「一國兩制」的最大含義,就是保留香港原有資本主義制度,而非外界誤以為「兩制」是「全面自治」,「平起平坐 」根本不存在,而是通過「一個國家,兩種制度」保障香港原有的生活方式不變。
他續說,白皮書主要講述「權」,包括全部管治權及高度自治監督權,「這是反對者最虓N的地方。過去似乎被模糊,白皮書只是於適當的時間發表解釋正確意思。」
何鍾泰:基本法有根有據很清楚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大舜政策研究中心主席何鍾泰說,他曾參與基本法的起草工作,見證「一國兩制」誕生。當年,鄧公曾三次會見香港九大專業,吸納香港各界意見,當年就完整詳論了「一國兩制」的精神。
他續說,白皮書重申了鄧小平《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談話精神,及中央對港擁有全面管治權,「當年已經闡明『高度自治』而非『全面自治』。中央擁有對港『高度自治』監督權。先有『一國兩制』後有基本法,有根有據清清楚楚。」
曹宏威:中央擁全面治權是常識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前全國人大代表曹宏威形容,白皮書與鄧小平論述在原則上絕無任何改變,更無所謂「收緊對港政策」,由於現時外國勢力對港「指手畫腳」,香港亦再不是「謙謙君子」,白皮書只是重申過往政策,並非針對任何人。
曹宏威說,「高度自治」的「高度」是形容詞,實際上,中央擁有香港主權及管治權,「事實證明,『一國兩制』於處理香港回歸問題,無須『一草一兵』的最佳做法。我相信,清楚定調,未來執法更清晰。中國是香港的宗主國,擁有全面管治權是基本常識」。
程介南:質疑白皮書講不通
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委員、現為電視時事評論員和政治公關顧問的程介南直言,目前爭論,其實和當年基本法起草的爭議相類,比如「剩餘權力」,「當年多次反覆作專題討論,李柱銘無可能選擇性忘記,以博取港人忘記起草年代。」
他強調,鄧小平論述茩娃矷u兩制」分別,白皮書則茩哄u兩制」內容,但前提都是「香港絕對不可能置於國家之外」,「鄧小平的論述是對『一國兩制』的將來式,白皮書是對『一國兩制』的過去式及過去進行式,兩者並無偏離。」
程介南並強調,「兩制」是從屬於「一國」主權,不可能將「兩制」割裂於「一國」,「已故英國首相戴卓爾早就向鄧小平提出『主權換治權』,但被鄧小平嚴正駁斥『主權不可討論』。」為此,有人質疑白皮書違背「一國兩制」是講不通的,「相信反對得最大聲的人其實是最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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