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頤衡
公民黨主席陳家洛昨日在報章發表文章,就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的民調和香港科技大學副教授成名的言論受到社會輿論質疑和批評,以「讀書人的志業 」為題轉移視線,竭力回避兩個要害問題:一、鍾庭耀的民調議題設置和分類是否合乎科學和邏輯?二、批評成名言論的文章,有哪一點不是事實?陳家洛的文章在顧左右而言他,其所謂「讀書人的志業 」變成了政客的詭辯。
陳家洛回避鍾記民調是否合乎科學和邏輯
陳家洛的文章竭力回避鍾庭耀的民調議題設置和分類是否合乎科學和邏輯的問題。
鍾庭耀的民調採用「中國人」、「香港人」、「中國的香港人」、「香港的中國人」4個概念,其中「中國人」是主概念,「香港人」、「中國的香港人」和「香港的中國人」都是從概念,但鍾庭耀混淆香港人與中國人的主從關係 ;上述4個概念是重合關係,但鍾庭耀把重合關係當作並列關係;鍾庭耀所列的「中國人」、「香港人」、「中國的香港人」、「香港的中國人」,在「一國兩制」下並不互相排斥,是可以相容的,但鍾庭耀把相容關係當作排斥關係,被訪查者只能作單一性的選擇。鍾庭耀把「中國人」、「香港人」、「中國的香港人」、「香港的中國人」並列起來,並作互相排斥的判斷,明顯不合邏輯和不科學。
中聯辦宣文部部長郝鐵川接受中通社記者採訪時再次強調:「社會科學常識告訴我們,民調的選項之間不能有隸屬、包含關係,香港人隸屬於中國人,中國人包含了香港人。因此,將香港人和中國人並列是否合乎邏輯、是否科學,這是一個應該討論的公共話題。我歡迎民調負責人和其他任何人就我的看法進行深入理性討論。」鍾庭耀和陳家洛為何始終竭力回避這一問題呢?鍾庭耀和陳家洛為何不容許別人就中國人的國民身份認同這一公共話題發表看法呢?這難道是學術自由嗎?正如郝鐵川指出:「學術自由至少也包括批評和反批評兩大項。學術追求標新立異,不允許批評和反批評,就不會有『新』和『異』,就不是真正的學術自由,它很可能是一種思想專制, 是一種學霸、學閥作風。」
鍾庭耀的民調本質上是數典忘祖,悖逆學術倫理與道德,完全缺乏對國家民族的忠誠感與歸屬感,違反「一國兩制」與愛國愛港的香港核心價值,企圖分化港人與內地同胞骨肉相連的關係,疏遠香港與祖國不可分割的關係,使香港人與內地人隔閡進一步加深,導致心理疏遠與政治分離 。
陳家洛回避批評成名的文章有哪一點不是事實
陳家洛的文章也竭力回避批評成名言論的文章,有哪一點不是事實。成名利用香港科技大學副教授的名義在政壇招搖撞騙、煽風點火、蠱惑人心,有評論批評他「言論之激進、政治立場之極端,恐怕連激進反對派政客也自嘆不如。綜觀成名多年來的言論,他根本就是戴著學者頭銜的長毛,只不過是利用學者的身份去鼓吹激進路線」,這批評完全符合事實。
事實上,成名假言論和學術自由之名,攻擊和誣衊國家執政黨和內地的社會制度,鼓吹反華和圍堵中國,偏袒反對派,抹黑建制派,充當反對派「政治打手」,美化政治暴力,與「法輪功」沆瀣一氣,完全違背大學教授應有的操守和良知。陳家洛卻指其「完全不違背學者應有的操守和良知」,這只能說明,陳家洛與成名及鍾庭耀,在披著學者外衣,以所謂反對干預學術自由為保護傘,幹政治勾當方面,是極其相似的。實際上,作為香港公民黨主席,陳家洛扮演政客角色的時候,就不是學者。
陳家洛企圖壟斷「讀書人」地位
陳家洛的文章以「讀書人的志業」為題,似乎只有他自己和成名、鍾庭耀才是「讀書人」,而批評他們的人不是「讀書人」。陳家洛企圖壟斷「讀書人」地位,有妄自尊大之嫌。中國古代俗稱「讀書人」,相當於傳統社會之「士」階層。現代人都受過教育,不少人獲得碩士、博士學位。 現代人都是具有一定的知識水平的「讀書人」,不像百年前的科舉時代,只有小部分人是「讀書人」。21世紀的今天,尤其是處於網路資訊時代的今日,「讀書人」所接觸的知識及扮演的角色,就相當專業與多元,現在各行各業都有很多具有各種專業背景、擁有碩士、博士頭銜的「讀書人」。現代的「讀書人」可從事的行業很多,並非如陳家洛認為的那樣只局限在大學之內。實際上,批評成名言論和鍾庭耀民調議題設置的人,就有法學博士、金融專家和資深媒體評論員,有哪一個不是「讀書人」?陳家洛企圖壟斷「讀書人」地位,無異於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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