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
陳方安生誓要追查僭建的時候,反對派的政治明星還沒有宣佈參加九月份的立法會選舉,故此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放言攻擊官員。現在,她所支持的政治明星,都已經宣佈參加立法會選舉,但卻被揭發同樣面對著僭建問題,這對反對派的選情大大不利。所以,陳方安生拉下了原來的面具,要求傳媒不要再調查哪個有僭建。陳方安生這種是非黑白準則隨時改變,信口雌黃的伎倆,說明了反對派作賊心虛,說明他們是道德上的侏儒。如果這樣就能「補鑊」,陳方安生實在是把香港的廣大選民當作是大傻瓜。這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
陳方安生一直支持反對派調查僭建,藉此打擊新一屆特區政府。在本月初,她還走上了香港電台,來勢洶洶的攻擊梁振英僭建問題,配合民主黨進行司法覆核,要求推翻行政長官的選舉結果。但是,兩個星期之後,她在僭建問題上,突然間採取雙重標準,說不要再追查僭建的問題了。
陳方安生雙重標準自打嘴巴
原來,時間變了,場合更改了,她出席支持公民黨港島區競選的活動時,為公民黨站台,立場立即一百八十度轉彎。在她心目中,只有敵友問題。如果建制派涉及僭建,就是罪大惡極,就必須人頭落地。但如果是反對派涉及僭建,就應該體諒僭建的歷史原因,不要再追查下去。她說:「政府過去在不危及他人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已容忍了僭建多年,令好多人都在不知情下有僭建,故要求發展局盡快訂定清晰的指引,讓市民清楚知道僭建豁免範圍 」,「僭建風波應到此為止、告一段落」,「希望傳媒不要再追查哪個有僭建,而是集中精神放眼政府施政,確保政府有良好運作」。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陳方安生誓要追查僭建的時候,反對派的政治明星還沒有宣佈參加九月份的立法會選舉,故此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放言攻擊官員,現在,她所支持的政治明星,都已經宣佈參加立法會選舉,但卻被揭發同樣面對著僭建問題。報紙已經開始追查反對派政治明星的雙重標準,查出了他們居所和辦公室進行僭建的證據。如果再追查下去,將會有更多反對派政治明星的僭建曝光,這對反對派的選情大大不利。所以,陳方安生拉下了原來的面具,要求傳媒不要再調查哪個有僭建。
陳方安生這種是非黑白準則隨時改變,信口雌黃的伎倆,說明了反對派作賊心虛,說明他們是道德上的侏儒。他們自己到處點起了追查僭建的燎原烈火,弄得滿城風雨,弄得雞犬不寧,這就好像公民黨為外傭爭取香港居留權;借用老婆婆人頭打官司,阻止港珠澳大橋興建,連累納稅人損失了幾十億元的公帑一樣激起了眾怒。事實上,無論是半山或窮困地區,一個晾衣架、簷篷、電視天線、分體式冷氣機的散熱器支架,如果沒有得到屋宇署的批准,就擅自安裝,都屬於僭建。這被反對派用作政治鬥爭和抹黑別人的工具,也令許多香港市民殃及池魚。
始作俑者 其無後乎
現在,整個城市都陷入了追查僭建的無妄之災,許多小業主都收到了僭建的清拆令,7月6日,落山道僑裕大樓有僭建物,一批小業主被告將上法庭,法官在審案時指出:「特首僭建都要拆」。法官的言論,標誌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有平民百姓,也要和行政長官一樣,面對著違規的後果。結果,這成為了不少業主的噩夢。
陳方安生在港英年代和特區年代曾經擔任過布政司、政務司司長,她當年處理過全香港多如牛毛的僭建物。她說:「政府過去已容忍僭建物多年,令很多市民在不知情下違規僭建」。這可以說是不打自招,由於政府長期沒有執法,什麼是僭建,什麼叫做違規或者違法,界線已經模糊不清,所以不少居民跌入了灰色地帶和陷阱,令很多市民在不知情下違規僭建,有不少人以為,危害建築物安全的才算是僭建物。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本來應該根據當時的歷史環境,合情合理地作出處理和解釋,不應該上綱上線,如果陳方安生沒有政治機心,她為什麼不早一點講清楚這個問題?她為什麼要把歷史遺留的問題變成了殺人的刀,配合反對派的陰謀詭計,要將行政長官人頭落地,要令特區政府陷入癱瘓的局面?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民間的怨懟聲音和怒氣,正在燒向搞事者。選民們如果提出了要懲罰製造僭建問題的幕後搞手,更加進一步查清他們凌駕於法律之上,自己大搞僭建的偽君子面目,提出了票債票償,這就會造成反對派選舉的大災難。所以,陳方安生連忙出來救火,要求全香港都不要再追查僭建了。如果這樣就能「補鑊」,陳方安生實在是把香港的廣大選民當作是大傻瓜。這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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