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熾華
莫言獲2012年度諾貝爾文學獎,以表彰他對當代文學的貢獻,這是自從設諾獎112年來首次有中國本土作家獲得的殊榮。消息傳來,中國人和中外作家,多表欣喜和祝賀。中國作家協會發表賀辭稱莫言「對祖國懷有真摯情感,與人民大眾保持緊密聯繫……從中華民族百年來的命運和奮鬥中汲取思想力量,以奔放獨特的民族風格,有力地拓展了中國文學的想像空間、思想深度和藝術境界」。難怪香港的作家們也奔走相告報喜。
但是,正如香港反中亂港的報刊和政客、「異見」文人之「反共」、「去中國化」一樣,中國逢有喜事,他們便妒恨、便造謠、便相讒,務必把好事描黑、說壞,以達到否定成績、打擊進步、反共反華的目的。「曲木忌日影,讒人畏賢明」(唐.孟郊詩),任蛙鳴蚓叫,也否定不了莫言的文學成就。
生安白造,胡亂扣帽,這是某旅港傳媒人吹向莫言的「北風」。他向某報表示:「作為作協高層,莫言是遏制創作自由主要負責人之一」,「一身屎的人做出再好的菜,也難以讓人下嚥」。我們不禁要問:莫言「遏制」創作自由的「證據」何在?是哪年哪月他「遏制」了誰的創作自由?筆者在三年前曾與訪港的中國作協主席鐵凝女士有一段對話可證明「遏制」全無其事。問:「中國文學現在寫作自由嗎」?鐵凝:「完全自由,愛寫甚麼寫甚麼,不信可看我的作品」。問:「目前詩歌界出現的口水詩、下半身、垃圾派、低詩歌是『這般低賤,那般瘋狂』,作協怎麼辦」?鐵凝沉吟一會說:「那是他們的自由,我不管。我是寫小說的」。作為主席的鐵凝都沒「遏制」創作自由,給天馬行空寫作的副主席莫言扣上「遏制」大帽,又拿不出證據,這不是想當然的生安白造嗎?
有「社評」質疑中國對諾獎持「雙重標準」:莫言祝賀,劉曉波在獄。這是有意混淆視聽。西諺云:「凱撒歸凱撒,上帝歸上帝」。文學歸文學,政治歸政治。莫言搞文學,劉曉波搞政治。文學只有風格不同水平高下沒有對錯之分,政治卻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或一個政黨推翻另一政黨統治的鬥爭行為,政治人物就必須承擔政治風險甚至坐牢殺頭。劉曉波搞的是政治,他鼓吹推翻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因此必須自負政治後果和責任;而莫言搞的是文學,故他可以天馬行空任意聯想馳騁,他獲諾獎不同階層人等也都祝賀支持。
「妾婦妒逸才,浪嘴讒舌長」(元.劉因詩),莫言獲諾獎,蛙蚓竟相讒。這正好道出一些無行文人和反中報紙的妒忌和逢中必反的惡行。尼采說:「不要再將頭埋在縹緲的沙堆裡;反之,還是消遙地抬起那個看見大地意義的現實之頭吧」。這應是對否定莫言以及中國文學偉大成就的鴕鳥們之極好提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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