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康民
由於李光耀的逝世,回想起初遊新加坡的情景。
第一次去新加坡,簽證頗為費事。因為我是一位愛國學校培僑中學的校長,恐怕已列入該國入境處的「黑名單」。在香港新加坡領事館領取簽證,是由該國著名的商界人士,一位姓張的「拿督」(星馬的勳銜)擔保的。這位殷商的夫人,是我的同鄉,素有往來,因此作保。
同時,我的一個學生校友,在新加坡設廠,他負責我在新加坡的食宿一切費用。
但到了新加坡,還是檢查甚嚴,盤問良久,一定加以記錄。我說我是來旅遊消費的,加上有人保證食宿,決不會流落街頭,等待救濟。而且領取旅遊簽證時,已經把一切材料記錄在案,不必再費唇舌。他們說,香港領事館是外交部管,他們是移民局,所以再要盤問一番。
不料進住酒店,外出以後歸來,發現旅行皮篋已被翻動檢查一番。而我藏在箱裡的幾百元美金,也已失去。心想如果報警,又有一番麻煩,而且沒有任何證據,只好作罷。
由此可見,新加坡的恐共防共病,實在可怕。難怪李光耀掌權以後,防共剿共不遺餘力。
新加坡是個小島,並無太多旅遊資源,它的主要景點就是聖淘沙的一個小蠟像館,後來才作擴大。難怪幾年前以樸實社會風氣見稱的島國,也要開放賭禁了。
以後去過好幾次新加坡,都是休憩性質,並無甚麼遊覽。有一次卻是新春季節前往度假,並去享受一頓撈魚生的盛宴。我是不太願意吃魚生的。但友人是做生意的,卻被「魚生廣告」吸引了。廣告是:「新年撈生,愈撈愈生,恭喜發財,大發特發」。但齊齊撈魚生,是不大符合衛生的。
另有一次赴新加坡,住進那家最高級的古老建 築的旅館,是改建自舊郵政局的,結果是臥床太高,半夜起床方便,竟跌破了頭,要進醫院急診,這又是另一頁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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