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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鴻:坐在故鄉的土地上

2019-03-23

■ 羅大佺

一到節假日,我就會回到故鄉,哪怕家人不陪伴也回去,很多人對此疑惑不解,找出很多原因來揣測,其實回故鄉沒有任何理由,只是自己一種情感的釋放而已。

一晃離開故鄉到外地工作已經20年,20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但對故鄉的感情卻愈來愈濃,每一次踏上故鄉的土地,心裡都會湧起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喜悅?激動?感慨?兼而有之。

事實上,漂泊大半生的我,現在工作的地方離故鄉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高速路程,但回故鄉的頻率還是挺高。隨茼~齡的增長和經歷的世事滄桑,每一次回來都有不同的新鮮感。我想,古人的「樹高千丈葉落歸根」,也許就是這種故鄉的情懷吧。

故鄉是著名的生態縣,山綠、水清、空氣新鮮,縣城位於青衣江畔,清清的江水一年四季從縣城旁邊潺潺流過。故鄉的領導引青入城,在縣城中修了一條河流,讓青衣江水穿城而過。縣城裡茶樓遍佈,茶葉都是沒打過農藥的高山茶,喝茞M香可口;茶樓有的在江邊,有的在縣城中心,是故鄉人休閒娛樂的好地方,隨便找一家鄉茶樓坐下,電一個朋友,一起品品茶,聊聊天,談談沒見面的日子裡的所見所聞,那種心情,那種感受,甚是愉悅。

從前講究排場,在賓館酒店請客最為風光,而今講究實惠,在家裡聚會最為溫馨。在家中炒幾個小菜,拿出一瓶存放多年的地方酒,約幾位同學,在家裡小聚一下。夾一塊小菜,抿一口小酒,談談各自的人生經歷,回憶一下上學時的趣事,那種氛圍,散發蚇@濃的人生味。

古人常說「重情重義」,帶點小禮品,去看望一下當初在人生成長的道路上幫助過自己的領導和長輩,他們有的已經退休多年,有的雖然還在上班,但已經賦閒,你的探訪,會帶給他們意外的驚喜。

想起童年,就想起鄉下的老家。去看看鄉下的老屋吧,房子雖已破爛,磚瓦和木板在一點點地朽爛,親人和長輩已經一個一個地離我們而去。親情不再鄉親在,那是生你養你的地方。兒時的情景在這裡浮現,童年的記憶在這裡儲藏。父母的照片還掛在老屋,祖先的靈骨埋葬在這片土壤。村莊的小路你可以走一走,故鄉的小河你可以看一看,如果運氣好的話,興許還能碰到幾位在外面打工回家的兒時夥伴。這裡的一草一木你都很熟悉,家鄉變故鄉,變不了的,是心靈深處的情感的羈絆。

站在故鄉的田野上,你可以仰望藍天,看看白雲,看看天空中的飛鳥,看碧綠的田野,看看那些正在嬉戲打鬧,你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你的小孩,這時候,你會感覺時光如水,歲月悄悄,你的站立,也是故鄉的一道風景。

如果你想寫文章,你就到故鄉的書房裡吧,你可以不用絞盡腦汁,不用冥思苦想,那靈感就會如河流,一瀉千里,滔滔不絕。

回到故鄉,你也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用想,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屋裡,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那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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