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偉傑 時事評論員
全港市民在最近兩星期都忙於如何做好抗疫工作的時候,戴耀廷日前透過反政府媒體,刊登一篇名為《初選就是抗爭》的文章,大吹大擂他所策劃「民主派初選」如何取得空前成功,如何得到廣泛「市民」支持。然而,對於全港市民來說,整篇文章最惹人憤怒的是,戴氏偷換「民主」、「抗爭」概念,將違反基本法的原則,變為「合法化」和「合理化」。
戴氏在文中列出眾多不同程度與「抗爭」相近的「專有名詞」,由輕至重,由淺入深,由「非暴力」至「暴力」,目的就是鼓動他人,以不同程度「抗爭」手段,來推翻現有的政府!最令人可恥的是,戴氏將「抗爭」重新「包裝」過來,將「抗爭」與「暴力」、「戰鬥」掛u,慫恿眾多支持者繼續以非法手段,達到「抗爭」的目的,與戴氏經常掛在嘴邊的「違法達義」都是一路貨色。
諷刺的是,戴氏經常將「當權者打壓市民」掛在口邊,試問香港曾幾何時發生言論、集會自由被打壓情況?筆者認為,由去年6月開始,黑色暴力不斷擴散的時候,普遍市民的自由真真正正地遭受打壓。而打壓者不是特區政府,而是縱暴派!普通市民不能在街上作出支持政府的言行,否則被視為「異見人士」,遭縱暴派毒打,甚至「私了」,試問這是踏上「抗爭之路」的「必要手段」?
最為人側目的是,戴氏在文中將「抗爭」下了一個清晰的定義,就是「個人或群體向當權者提出改變社會現狀的訴求,遭拒絕而採取的行動,目標是要促成想要達成的改變」。大家未必能了解這段文字所表達意思,筆者嘗試以戴氏的一貫手法,讓讀者明白戴氏的所謂「抗爭」概念。在學校,學生如果不滿老師所給予的功課,是否就可以毒打老師,佔據校長室,挾持校長將老師炒掉?在公司,僱員如果不滿老闆加薪幅度,是否就可以挾持老闆解散董事會?以上統統都不會存在文明的社會上。戴氏所提出「抗爭」的定義,就是希望各位重回蠻夷時代,如果有人不滿意現狀,就可以用武力來對付當權者。戴氏的「抗爭」概念無疑就是將「抗爭」變得「合理化」。
最後,戴耀廷認為這次「初選」有茞`遠的意義,為香港政治文化帶來深遠影響。筆者絕對「同意」戴氏的講法。首先,這次「初選」讓廣大市民認清偽民主派所舉行「初選」的背後動機,目的是違法收集個人資料,在真正選舉當日,作操控選舉,配票之用。其次,本港原在6月下旬,已將疫情穩定下來,社會慢慢恢復過來。但是,經過今次的「初選」,眾多「選民」聚集多個「票站」,將病毒傳播出去,出現社區大爆發,導致情況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