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珍
與楊甦棣明刀明槍的「顏色革命」相比,夏千福的「寧靜革命」來得更加隱蔽,以選舉制度和選票來改變政權,而非軍事手段或軍人政變。楊去夏來,其實是反映了美國對港政策的調整,由聲名狼藉的「顏色革命」,變成殺人於無形的「寧靜革命」。夏千福在履新之後也一改楊甦棣的強硬霸道作風,不斷落區做「親民騷」,對外講話口蜜腹劍,但不論如何喬裝都掩飾不了在香港策動「寧靜革命」的圖謀。現在夏千福與反對派全力爭取的所謂「真普選」,不過是重演他當年在台灣時的故伎,先是制訂一個確保反對派代理人成功「入閘」的方案,繼而發動所有力量協助他當選;下一步就是利用掌握管治權之便,推動「去中國化」,煽動「分裂主義」,將香港變成反華勢力的橋頭堡,成為美國制衡中國的重要棋子。
美國駐港總領事夏千福昨日在美國商會的午宴上,再度就本港的普選說三道四,他強調美國支持香港逐步實現「真普選」的立場不會改變;至於採取哪一種選舉制度,以及如何實現所謂「真普選」,他指美國沒有特定立場,最重要是香港人對政治制度有最終發言權云云。夏千福雖然強調美國不會干涉香港內部事務,但他自履新後就沒有停止過評論本港普選,也違反了《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中的外交人員守則,所謂不干預香港事務是自打嘴巴。夏千福又指政制發展最重要有港人的發言權。香港市民固然應該積極參與政改討論,但政制發展的決定權屬於中央,《基本法》及人大常委會的相關決定已經就普選定下了明確的框架,夏千福故意強調市民的發言權,有混淆視聽、轉移政改焦點之嫌。
干預香港事務自打嘴巴
在夏千福多次就普選的講話中,反覆強調的是所謂「真普選」。然而,「真普選」本身就是一個反對派自說自話的「假議題」,聯合國出版的《人權與選舉》早已指出,沒有任何一種政治制度或選舉辦法能夠普遍適用於所有國家和人民。普選制度必須符合法制要求,符合當地實際情況,並沒有真假之分,「真普選」不過是反對派為了主導特首普選模式,讓其候選人成功「入閘」甚至成為特首的藉口而已。夏千福作為資深外交家,見多識廣,不可能不知道「真普選」的虛妄,但卻不遺餘力地協助推銷,說明夏千福與反對派不過是以「真普選」作為奪取香港管治權的突破口。其實,這套以主導選舉制度達致改朝換代的「寧靜革命」伎倆,在世界各地早已惡名遠播,而夏千福正是箇中老手。
夏千福在過去30多年的外交生涯中,3次出使中國,曾任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中國/台灣部」主任、五角大樓海軍作戰部部長的外交政策顧問以及國務院台灣協調處處長等。在他派駐台灣之時,積極參與當時發生的一系列奪權和政治鬥爭。當時李登輝在民進黨支持及協助下進行「修憲」,修改選舉制度,以「推動民主化」為名,行「去中國化」的「台獨」為實。事後夏千福將這套策略總結為「寧靜革命」概念,即是在不引發大規模戰爭,不會將美國引入戰爭泥濘的前提下,在當地策動「獨立」,扶植傾向美國的政權。到了陳水扁執政的八年,夏千福更將這套「寧靜革命」運用得出神入化,既確保戰爭危機不會爆發,又在台灣擴大分裂主義和「去中國化」。
「寧靜革命」更隱蔽更兇險
一個最明顯的例子是2000年,陳水扁在受惠於李登輝的「修憲」和改變選舉制度下當選台灣「總統」,美國政壇對於「勝利過早來臨」喜出望外,但同時卻面對北京反「台獨」的強硬立場,於是美方再次玩弄起兩面手段。當時對於陳水扁發表的「四不一沒有」演說內容,美方和陳水扁出現極大的爭論,主要是來自廢除「國統綱領」與「國統會」的問題上,爭論究竟是用「廢除」、「凍結」、「中止」還是「終止運作」,最後雙方勉強達成共識以「終止」(cease to function)作為最終字眼,既達到「廢統」的目的,又盡量不刺激到北京,得到美國朝野的認同,更成為夏千福政績的一大「亮點」。綜合而言,與明刀明槍的「顏色革命」相比,「寧靜革命」來得更加隱蔽,以選舉制度和選票來改變政權,而非軍事手段或軍人政變。
值得注意的是,夏千福的前任楊甦棣,本身就是在台灣搞「台獨」、在東歐搞「顏色革命」的老手,他在香港也沿用了「顏色革命」的一套,明火執仗地指揮各反對派政黨,不斷插手香港的政制事務,這些「維基解密」上千份秘密電文已是證據確鑿。政改大戰前將夏千福這名重量級外交官由主理朝鮮核問題調到香港。
楊去夏來,其實反映了美國對港政策的調整,由聲名狼藉的「顏色革命」,變成殺人於無形的「寧靜革命」,夏千福在履新之後也一改楊甦棣的強硬霸道作風,不斷落區做「親民騷」,對外講話口蜜腹劍,但不論如何喬裝都掩飾不了在香港策動「寧靜革命」的圖謀。現在夏千福與反對派全力爭取的所謂「真普選」,不過是企圖重施在台灣時的故伎,制訂一個確保反對派代理人成功「入閘」的方案,繼而發動所有力量協助他當選;下一步就是利用掌握管治權之便,在香港全面推動「去中國化」,煽動「分裂主義」,將香港變成反華勢力的橋頭堡,成為美國制衡中國的重要棋子。所謂「寧靜革命」其實並不寧靜,而且充滿兇險,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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