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 火
十一月十九日本欄刊出筆者作為《國學新視野》「特邀主編」在雜誌三周年紀念講話上篇,以下是講話的最後部分-
較早前我見到劉再復教授,他說,這位原來不看好的美學大師在看過多期《國學新視野》之後,表示《國學新視野》辦得「挺不錯的」,這是對我們極大的鼓勵和鞭策。
在創刊的後一階段,中國文化院執行董事總經理、《國學新視野》出版人蘭華升先生一再給我們以鼓勵、打氣......。
此時,我不免想起古羅馬知名詩人賀拉斯(Quintus Horatius Flaccus)的一句話:「凡事在成就以前都有苦味。」
《國學新視野》如果說有一點成績,當然與中國文化院領導支持分不開的,和海內外學者專家不吝指疵和惠下佳作不可分割的。作為編輯人員只是荷鋤的耕耘者而已。
我想說的是,如果打開《國學新視野》,可以給你在繁囂市聲中透出一縷清風或一份明月般的怡然,那麼,她便是屬於大家的!
最後,我想在這裡向剛逝世的本刊顧問、蜚聲國際的國學大師湯一介教授表示深切悼念,湯先生生前特地為《國學新視野》創刊號寫了第一篇的「卷首語」。他在「卷首語」中闡述了《易經》中「和合共生」的意義。
他寫道:「當今,人類社會存在着種種複雜的、相互矛盾、不斷變化的狀況,這種狀況是發展中不可避免的,但是人類社會的發展終歸要找到他應當存在的位置、所應負的責任而共同存在,如何能達到這種狀態,就需要大家來共同保持合作的『太和』,這樣人類社會才可以合理地、理想地順利發展。」
湯教授提倡人類社會的「和合共生」與中國文化院舉辦第二屆中華文化論壇,許嘉璐院長所揭櫫的重拾「構建人類共同倫理」價值相一致。
這是人類社會生存和發展的共同課題,是有啟迪意義的,值得我們反覆深思。
關於對出版了近三年《國學新視野》的評價,筆者不好「賣花讚花香」,茲擇兩位學人的論斷--
中國的學問歷來是重視形而上學的「道」,重視人生的終極關懷,以出世心行入世事。但在國學的舊視野裡,「救亡」壓倒一切,因此在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方面,多的是與西方接軌,或應對西方理論的挑戰,很少新的建樹。我讀《國學新視野》諸期,無論「饒學系列」,或對百歲著名語言學家周有光教授的專訪(受訪時為一百零六歲)、對周勛初教授的訪談、對杜維明教授的訪談,以及藏學家王堯教授的訪談等等,諸篇都是直指人心,走向生命的思考:立祖立宗的生命,中華五千年悠久文化的生命。在這裡,既有吐故,又有納新;既有傳承,又有創見;既有國學的歷史本色,又有文化發展的時代脈絡。新知明見,生生不息,這才是真正的「新視野」,是開創了國學研究的新局面。--覺真(香港佛教僧伽學院副院長)
當然,評價一本書的優劣,最重要的還是內容,內容才是書的生命力。《國學新視野》顧名思義,重點在於「新」,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觀點來看待國學,讓國學與時俱進,煥發出新光芒。其中,「大家訪談」專欄多以交談方式,將學者們關於國學方面的心得、體會、思想傳遞給讀者,無疑拉近了學術大家與讀者間的距離,易使讀者進入一種很輕鬆的閱讀環境。 --中國社科院研究生
一位是資深的佛學專家,一位是年輕學者,一老一少,大致可以反映較中肯的意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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