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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筆欄」】黑色歌曲聽愛恨掙扎

2017-03-01

作為Metallica的樂迷,必然知道在其同名大碟「黑色專輯」的《The Unforgiven》裡有兩首續篇歌曲,分別收錄1997年的 《Reload》 和2008年的 《Death Magnetic》。

沒有創作枷鎖,也沒有商業考慮,樂隊主唱James Hetfield與他的團員只為了完整地表達James自己的內心世界,當中充滿痛苦(anguish)、孤獨(loneliness)和仇恨(hatred),同時是這系列創作的重要藝術元素。

開首正面 急轉直下

有別於同系列第一首歌曲,《The Unforgiven II》的開首部分帶來較正面的氣息,這一點可從優美的結他前奏(overture),或是從歌詞的開展聽出來了。故事以第一身的角度講述主角遇到一位心愛的女孩,期望自己可以對她打開心扉,並洗刷他心中的黑暗:

Lay beside me, tell me what they've done(躺在我身邊,告訴我一切)

Speak the words I wanna hear, to make my demons run(說我想聽的話,趕走我心中惡魔)

The door is locked now, but it's opened if you're true(心門會為你打開,若你是真誠的)

If you can understand the me, then I can understand the you(如果你能了解那個我,我也會明白那個你)

第四句的 the me和 the you是一個很淒美的寫法,不只是簡單的「我」與「你」,而是「那個我」與「那個你」,深層次地表達雙方所扮演的角色,看得出主角依舊披上外殼去保護自己。正因為對他人的懷疑(doubts)和他的內心掙扎(struggles),故事的發展突然轉暗:

The door cracks open but there's no sun shining through(門開了一道縫,但沒有陽光照進來 )

Black heart scarring darker still, but there's no sun shining through(心一直在變黑、刺痛,但仍沒有陽光照進來)

深刻描寫內心痛苦

進入副歌(chorus)部分,跟第一首《The Unforgiven》相似,是一種內心孤獨的吶喊,主角期望對女孩打開心扉的同時,亦開始對她產生仇恨,質疑她會傷害自己。這段最後的一句也是對應整個系列故事的中心:「不可原諒的人」。

What I've felt, what I've known(我所感覺到的,我所知道的)

Sick and tired, I stand alone(我厭倦了,最後還是獨自一人)

Could you be there? 'Cause I'm the one who waits for you(可以在我身邊嗎,我一直在等你)

Or are you the unforgiven, too?(還是你也是不可原諒的人?)

其後的歌詞部分間接地表露出那女孩的死亡,這裡就不詳談了。總括而言,整首《The Unforgiven II》由主角一開始遇到的他所愛的人,之後因為不信任別人,導致如此悲慘的結果。這都是James內心世界的痛苦描寫(當然,與女孩之間的故事只是虛構)。

他孤獨、渴望被愛,卻又憎恨他人的這種極度掙扎成為了這經典作品的創作泉源。

如果讀者有意探索另類的抒情曲,《The Unforgiven》系列的歌曲絕對值得一聽。

■香港專業進修學校 語言通用教育學部講師 劉家喬、廖尹彤

網址:www.hkct.edu.hk/

聯絡電郵:dlgs@hkct.edu.hk

Glossary

Anguish 痛苦

Crack 破裂

Sick1 厭倦的

Unforgiven2 不可原諒的

註1: Sick作為形容詞是多義的。根據是次語境,歌詞中的sick不是解作「生病」。

註2: Unforgiven雖然為形容詞,但這裡被用作成名詞,意譯「不可原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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