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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點滴:成長點滴

2019-09-21

■ 羅大佺

兩個多月的兒子,是不會走路的,但卻與我一起散起步來,那是我抱茈L,一起到河邊、公園、廣場,感受大自然的恩賜。

兒子出生四十天那天,按照當地風俗,妻子要我抱茈L去室外走走。據說那天出門碰到的人招呼了兒子,他的身份決定茖鄐l將來的出息。如果不巧碰到一頭牛呢,據說很大了都不會說話。那天我抱茖鄐l出去,碰到了一位縣政協副主席的家屬和一位在檢察院工作的朋友,交談甚歡。第一次出門後,一有空閒,我就抱茬o小小的生命,去沐浴大自然的陽光雨露。

兒子雖小,但乖,小小的生命已能感受到親情和大自然的熱愛。比如他哭了,你給他唱唱兒歌,他會望荍A,漸漸停下哭聲。有時他睡覺醒了,哇哇兩聲,見沒有去抱他,就自己咂吧起小手指,自己玩耍起來。有時候你坐在床邊,他睜明亮眼地望荍A,兩隻小手使勁搖動,兩隻小腿使勁蹬荂A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那模樣可愛極了。帶他去打預防針,別的孩子看到醫生就哇哇大哭,有的哭得殺豬般地嚎叫。而他神情鎮定,直到穿白大褂的護士小姐消完毒,將針頭刺進他的肩膀,開始推藥水時,他才哭了起來。打完針,哄他幾句,也就沒事了。有天我從外面回來,他正熟睡,望蚍蘁峇丰L可愛的小臉蛋,心裡感慨萬千。飽受失獨之痛的我,在年過知天命的年齡後才有這個可愛的兒子,感覺老天對我也很眷顧。

洪雅老家,鄉下的老屋早已垮爛得不能住人。縣城的新房,是去年冬天裝修完畢,今年正月初九才搬進去住的。兒子出生後,考慮到環保問題,寄宿到妻子的侄女家,一則避免新房的甲醛問題,二來妻子的侄女剛生完二孩,照顧孩子很有經驗。因怕擠茖鄐l,在他侄女家那間不到十平米的屋子裡,每晚我睡沙發,讓妻子和兒子睡在床上。時間一長,頸椎疼痛,但無怨無悔。後來,兒子稍大一點,妻子自己可以照料的時候,我晚上就回我們的新房子睡覺,感覺幸福很簡單,那就是不睡沙發。

第一次看到兒子游泳,吃了一驚。那是他出生四十天後,我和妻子帶茖鄐l來到洪雅廣場旁邊的陳媽媽嬰兒店,阿姨幫他脫下衣褲,做完體操,用濕毛巾擦擦額頭和胸口,戴上游泳圈,放到盛虓聾籅煽慦a缸裡,我滿以為他會哇哇大哭,豈料他不但不哭,還搖手踩水地游泳起來,並不時轉圈,那一刻,我為兒子感到驕傲。

和兒子一起散步,一般是在早晨,抱茈L到仰聖廣場轉轉,呼吸新鮮空氣。仰聖廣場是洪雅縣剛打造的田錫水景公園一部分。夏天,綠草滿地,河水清清,微風吹來,楊柳依依,蟬兒在樹上不停地鳴叫。兒子睜茪@雙黑油油的亮眼,在河邊左看右望,小小的嘴唇一張一翕的,嘴裡時而發出「嗯」、「唔」、「哦」的聲音,似乎在用他幼稚的語言,和我對話。兒子的神情啟迪了我的靈感,於是和茈L的節拍,我吟了一首打油詩:小橋流水蟬兒叫,楊柳輕輕把手招,昭昭河邊看風景,寫篇文章多奇妙。「昭昭」是兒子的名字。吟完,對茖鄐l朗誦了幾遍。兒子望荍琚A嘴唇一張一翕的,彷彿在跟蚗q唸。

晚上去看兒子,忽然想起早晨的打油詩,對茈L吟誦一遍,兒子白嫩嫩的臉蛋上露出笑靨,居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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