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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Nicolas Winding Refn
記者:我們知道,《Drive》是根據美國犯罪小說家James Sallis的一篇同名短篇小說改編,這個過程有甚麼困難?
導演:確實有困難,而最大的挑戰是如何從這篇小說中找到一個讓人容易明白的結構。因為原小說更像一首詩一樣的散亂,跳躍在主人公的不同的時空裡。
記者:有哪些電影導演或者音樂影響了你鍾情拍cult片?
導演:其實各種類型的導演我都喜歡,就像我喜歡各種類型的音樂一樣。但如果說啟發我想拍一些另類風格的電影的導演就有Andy Milligan(美國)、George Romero(意大利)和Alejandro Jodorrovsky(智利)。如果是音樂方面的話,我非常喜歡Kraftwerk(編註:德國前衛音樂團體「發電廠樂團」)的音樂。
記者:聽說這部片是演員Ryan Gosling(《Drive》的男主角)主動找你來導的,是真的嗎?Gosling在片中沉默寡言,這是你的想法麼?
導演:是Gosling來找的我。其實我想拍一個童話故事,而我知道Ryan會讓我好好地拍我喜歡的電影。角色的沉默寡言是大家共同合作的結果,我們一邊拍戲,他講的對白越來越少。反而令這個角色充滿神秘感,我也覺得很有趣。
記者:Irene這個角色本來是要找一位拉美女性來演,但最後還是給了Carey Mulligan。這中間發生了甚麼?
導演:她看了劇本後就說想要和我見見面,然後就去了我家。當時我確實是在幾位拉美裔的女演員中挑選,後來之所以選了Carey是因為她令我想起了自己的太太,於是就很想保護她,給她機會。
記者:你父母都是丹麥人,你在丹麥出生,後來去紐約念戲劇。丹麥的背景和紐約之間對你的創作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導演:我確實還有丹麥的護照,但我從心底裡認為自己是紐約人。要證明自己的身份我從來都是靠拍電影表達的,而不是靠說電影。
記者:你曾說你是因為想到童話故事才決定拍《Drive》的,而你在片中對暴力的呈現也不遺餘力,你對童話和暴力之間的關係怎樣看?
導演:我認為童話故事的本質其實是一個暴力的中介。在我24歲拍我第一部電影時,我對暴力的理解就不斷在改變,直到我有了女兒,晚上給她念童話故事。對我來說,藝術就是暴力的行動。
記者:對於一個歐洲人來說,被荷里活接受是否是一個挑戰?
導演:我並不是因為要被荷里活接受才去荷里活或者美國,而且我也還沒有決定是否要進入荷里活。時間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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