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明 全國政協委員 香港青年交流促進聯會創會主席
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主任委員喬曉陽早前明確提出特首普選兩前提,一是符合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的決定,二是不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特首,引起香港社會廣泛討論。其實,「特首必須愛國愛港」的討論,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次具體而深刻的國民教育。特首必須愛國愛港、不能與中央對抗是公民教育中不證自明的「公理」。在國民教育良好的其他國家管治者必須愛國,是該國人民的共識。而環顧世界上所有單一制國家,並無哪一個中央政府會任命與自己對抗的人、要推翻自己的人擔任地方政府首長。
「特首必須愛國愛港」的討論,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次具體而深刻的國民教育,這不是「虛」的討論,而是具有實質意義,是對「一國兩制」實踐具有根本意義的討論,是對香港的政制發展具有方向性指導意義的討論。
管治者必須愛國是常理和常識
特首必須愛國愛港、不能與中央對抗,在公民教育中是不證自明的「公理」。「愛國主義」是指一個公民對於其所認同的自己的國家的熱愛和忠誠。在某種意義上,愛國往往是國家認同的昇華,而國家認同則是愛國的前提。按照國際慣例,培養公民的國家認同,是國民教育的核心內容。
其實只要世界上還存在國家,任何國家、地區都會要求由愛國者來管治,管治者必須效忠國家,這是常理,也是常識。美國南北戰爭本質上就是以林肯總統為代表的愛國者對叛國者的討伐,林肯說過:「黃金誠然是寶貴的,但是生氣勃勃、勇敢的愛國者卻比黃金更為寶貴。」在風雨如晦、戰雲密佈的1940年春天,戴高樂將軍在法國山河破碎、民族危亡的關頭,毅然同投降賣國的貝當政府決裂,隻身出奔英國,在倫敦發出救亡圖存的莊嚴號召,高舉愛國主義大旗,組織「自由法國」運動,同德國法西斯展開英勇的搏鬥。1944年8月26日,偉大的愛國者戴高樂凱旋巴黎,歡迎的人們擠滿了星形廣場和愛麗舍田園大街。
國民教育良好國家對愛國有共識
在國民教育良好的國家,國民特別是管治者必須愛國,是人民的共識。例如,美國《公民與政治課程標準》的目標是:「培養認同美國憲法的合格公民,並使他們有見識、負責任地參與到政治生活中。」美國人崇尚甘迺迪的一句名言:「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國家做些什麼。」一項調查顯示,在歐美18個發達國家中,美國人對國家的認同感和自豪感最強,也最願意為保衛他們的國家而戰;說起韓國人,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他們強烈的國家認同感,韓國人的國家認同使得國外產品很難與韓國本土產品競爭。新加坡的國民教育是從小培養的,學生從小學便培養國家認同,通過推行國民教育,進一步促進新加坡國民凝聚力,讓新加坡人對國家的未來更具信心。
從法理角度看「愛國愛港」
國民教育中最核心的是國家認同,國家認同是一個國家的公民對自己國家歸屬的自覺認知,包括對國民身份、國家領土主權、國家政權、制度等的自覺認知。「國家」包括兩個聯繫緊密的部分:一是由政府領導的各種各樣國家機器、政治制度組織的一個主權上、政治上、法律上的國家;另外一個是由人民、由共同的文化、歷史和國土組成的祖國。從法理的角度,「愛國愛港」,就是愛中華人民共和國,愛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對於包括港人在內的廣大中華兒女,我們的國家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中國人只有一個祖國,這應該是包括香港同胞在內的廣大中華兒女銘刻心間的共同信念。香港有人把中國國家主權、中央人民政府、國家執政黨與「國家」割裂開來,並反對特首須愛國愛港,實際上是抗拒認同中華人民共和國,甚至要推翻國家執政黨和改變內地的社會制度。
「反國教」是一場「反對愛國」的政治運動
儘管特首必須愛國愛港、不能與中央對抗是不證自明的「公理」,但是,由於反對派妖魔化國民教育,由「反國教」、「反洗腦」,演變成「反愛國」、「反赤化」和「去中國化」,在某種程度上導致特首必須愛國愛港的「公理」在香港社會被忽視,甚至被扭曲。去年立法會選舉期間,在「反國教」風波中,所有反對派參選團隊都以「反國教」為選舉主題。「反國教」同「反赤化」、「齊抗共」、「打倒中共」、「抗中國在香港推行殖民管治」同流合污,彷彿美國麥卡錫反共主義上身,陳水扁「去中國化」附體,正暴露出「反國教」是一場「反對愛國」、「對抗中央」、「對抗回歸」的政治運動。
反對派為何害怕愛國愛港討論?
香港某些反對派人士回避、害怕和反對特首必須愛國愛港,其論調與「反國教」如出一轍。他們為何害怕愛國愛港討論?原因很清楚:中央的底線是「對抗中央不能當特首」,他們知道他們本質上一貫對抗中央,不符合愛國愛港標準。實際上,不能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行政長官,這是設計香港行政長官普選方案的一條底線。守住這條底線,不只是為了國家安全和利益,從根本上講,也是為了維護香港利益,維護廣大香港同胞、投資者的根本利益。如果與中央對抗的人掌握香港的執政權,後果不堪設想,屆時中央與特區關係必然劍拔弩張,香港和內地的密切聯繫必然嚴重損害,香港社會內部也必然嚴重撕裂,這將根本損害香港的繁榮穩定,損害廣大香港同胞和投資者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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