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珍
家長都是望子成龍,自然不希望一些教師因為搞政治而忽略教學,甚或是將課堂作為鼓吹違法抗爭的宣傳場所。面對戴耀廷近大半年來將主要時間精力都放在「佔中」之上,家長向校方投訴不僅可以理解,而且理所當然。但戴耀廷卻反將「佔中」作為自己主要的教學研究貢獻,毫無顧忌,原因何在?是否得到公民黨創黨成員、法律學院院長陳文敏的大力支持?是否參與激進政治反而成為了他們的「護身符」?校方必須正視學生和家長的疑慮,作出交代,否則大學的名聲和教學質素如何得到保障?
一群香港大學法律學生家長,日前去信香港大學校監梁振英、大學校委會主席梁智鴻、港大校長徐立之及法律學院院長陳文敏等人,質疑在港大法律系任教的「佔領中環」發起人戴耀廷,花費大量時間進行「佔領中環」,能否履行副教授的工作。但戴耀廷在回應家長的投訴時卻指出,自己「超額」完成教學任務,不受「佔中」影響,他並指「我鬗j學evaluation(評核)有A-,你自己可以睇」。戴耀廷任教法律,法律最講邏輯,他以學科評估得到A-為由反駁家長質疑,但評核A-的原因很多,可能是他的學生較厚道,又或他任教的課程較自由,甚或他的政治傾向獲得某些人的讚賞,不一而足,但卻不能得出「佔中」沒有影響他教學的結論。如果在法庭辯論,這個觀點馬上就會被法官否定。
熱衷「佔中」如何兼顧教學
事實上,家長對戴耀廷的質疑不難理解。法律系本來就是教學工作較為繁重的學科之一,學生自然希望教師能夠將主要精力時間都放在課堂之上。然而,身為副教授的戴耀廷自提出「佔領中環」行動後,隨即全副精神放在「佔中」上,負責各項日常運作工作,四處接受傳媒訪問,出席不同團體和學校講座,游說政黨參與,每星期幾篇文章宣傳「佔中」,還有籌辦商討日等大型行動,等等。這些工作就是全職政客都感到壓力,戴耀廷還有什麼精力應付教學?不論是戴耀廷或其他人,每天都只得24小時,將主要時間放在「佔中」之上,放在備課、課外學習、跟進教學的時間自然相應減少。戴耀廷愈熱衷於「佔中」,就愈忽略教學,這個道理很容易理解。
家長都是望子成龍,特別是子女千辛萬苦進入法律系,自然不希望一些教師因為搞政治而忽略教學,甚或將課堂作為鼓吹違法抗爭的宣傳場所。面對戴耀廷近大半年來將時間都放在「佔中」之上,家長向校方投訴是可以理解的。不要忘記,戴耀廷每個月的薪金都是來自公帑,來自納稅人。現在他卻一邊領取公帑,一邊策動「佔中」,至於本職工作卻拋在一邊,這在任何學校都不可能接受。戴耀廷要策動政治行動是他個人選擇,但卻不能因此而影響工作,影響學生,損害大學聲譽。另一名「佔中」發起人陳健民也以「佔中」事忙為由,辭去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主任一職,說明策動「佔中」不影響教課根本是不可能。
然而,戴耀廷卻對學生家長的疑慮嗤之以鼻,反指「佔中」是「action research的一種,整個『佔中』行動都可以是一個研究過程,相信可以為香港的政制發展、政治文化帶來重要意義」。原來,他將「佔中」作為自己主要的教學研究貢獻,校方不但不應批評他,反而應該給他一個優秀教學獎,這種說法非常荒謬,也是嚴重浪費納稅人公帑,校方理應追究。家長完全有理由質問:為什麼連陳健民都要辭去一些大學工作,角色更吃重、活動更繁忙的戴耀廷卻完全沒有問題?是否朝中有人好辦事?是否在泛政治化的環境下,從事政治反而是手上教席的「護身符」?
戴耀廷為何能夠肆無忌憚?
據分析,戴耀廷能夠將教學時間都放在「佔中」之上,很大程度是因為其上司港大法律學院院長陳文敏的縱容。陳文敏與梁家傑在讀書時就是同班同學,是一同組織學生會內閣的「戰友」,彼此政治立場相投,及後更成為公民黨的創黨成員。而在較早前港大的保安風波中,陳文敏在沒有弄清事實之下,就指責「警方禁錮港大學生」,最終引發了一場政治風波,但事後的調查報告卻推翻了其說法,從中反映其偏頗的政治立場。現在戴耀廷的「佔中」得到反對派響應,也是為了一圓余若薇的「特首夢」,作為公民黨人的陳文敏也在報章上大力支持,試問又怎會追究戴耀廷疏於教學呢?
隨著社會愈來愈政治化,過去教師總是避免參與政治以免影響工作,但現在一些教師卻極為熱衷,甚至利用自身教師身份在校園內宣傳,當外界批評其行徑時,他們立即指這是政治打壓,如果校方要懲處這些違反專業守則的行為,更會引來反對派及喉舌媒體的狙擊,令校方不敢批評失職教師,反而惟恐得罪他們。就如近日的林慧思粗言辱警事件,面對一眾激進派大力施壓,校方不敢追究其惡行。不過,校方必須正視學生和家長的疑慮,否則大學的名聲和教學質素還如何保障?學生到大學是學習法律知識,而不是去學習戴耀廷的「佔中」道德論或公民抗命非違法等謬論,校方理應追究事件給家長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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