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 剛 前嶺南書院副教授
「嶺南」這名字不單止在我國享譽盛名,在國際上也很有地位。香港不少專業人士和商界名人皆出自嶺南。五六十年代,很多名醫和學界名師都是廣州嶺南大學畢業生。新中國成立經院系調整,廣州康樂的嶺南大學改為中山大學所用,其師生則併入各校,嶺南大學農學院則與中山大學農學院合併為華南農學院,位於石牌。七十年代我從英國回港,適逢嶺南教育機構以有限資源開辦嶺南書院,矢志在香港復辦專上教育,重舉嶺南紅灰大旗。校長黃勵文先生原是我中學老師,承他力邀我加入教師隊伍,在書院中主持生物系,與化學系的葉博士及物理系的老博士協力負責理學院工作。其時嶺南書院還有文學院及商學院,努力爭取教育當局認許。經過了10年艱苦奮鬥不懈努力,在1978年被承認為專上學院,改名嶺南學院,然後又經10年的奮發有為不斷提升進取,在1999年7月終抵於成升格為大學,遷址屯門建立自己的永久校園。
嶺南來港復校百折不撓
每逢集會,嶺南旗高高舉起,嶺南校歌響徹蒼穹。「平原廣闊,瞭近目前,江水流其間;群邱遠繞,恆為障護,奮前莫畏難;母校屹立,風波不搖,佳氣承遠方;地美人娛,乃祖所賜,愛保兩勿忘。」30年來,嶺南人在嶺南教育機構、同學會等組織領導下,為復校而努力, 終於在港建成了嶺南大學,在穗康樂園創辦了嶺南學院。在這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紅灰兒女的一家親精神和忠心耿耿為嶺南的崇高無私奉獻,很多嶺南學長和學弟都是楷模,其中尤其使我敬佩的是宗兄韋基球學長。他1933年入讀嶺南,由小學中學到大學整整16年霑沐在嶺南春風化雨中,培育了嶺南人優秀的風格和品質。歲月如飛數年未晤,今年6月驚睹報載「懷念韋基球學長」訃聞才知道他已於2013年1月31日仙逝,嶺南各機構特別於6月29日舉辦追思會,在屯門嶺南大學緬懷這位德高望重矢志為嶺南的學長。捧著那頁報紙我把它當作一束生芻,遙向基球學長致送衷心的悼念,紀念他興學育才的成就、為國為民的精神、為嶺南付出畢生精力的意志;同時也遙祝嶺南可以如旭日冉冉上升,保持她那耀目壯旺堅強的紅灰精神,不斷為我國培育合格的嶺南人和事業接班人。
政棍滲入爭權先賢痛心
另一方面,很遺憾地同一時間又聽到了別種哀音:一群削尖了腦袋鑽進了嶺南的政治學生,竟然在校內發動了反對任命新校長的行徑。這班學生自稱「嶺南人」竟然夠班夠膽叫喊要「當家作主」,要向校務委員會和校領導奪權!試問這幫宵小吃了納稅人的血汗錢滲進了大學做職業學生,不去好好學習學做正人君子卻跟從政棍學棍在學校中興風作浪搞政治,正如他們的同夥戴耀廷鑽到協恩中學去硬銷「佔中」,唆使學生犯法,嶺南這批政治嘍囉也想「佔嶺」,奪走嶺南大學領導權,將嶺南的旗幟塗黑,把這片光輝的學術聖地籠上白色政治恐怖,將評價學者的標準改變為政治審查,把他們反中亂港的要求強加在學校領導身上。今年6月27日黎智英麾下的《壹週刊》登出〈哀我嶺南〉一文,據說訪問了先讀嶺大後轉華南工學院畢業的倫學長,試圖把他擺上^唱衰嶺南,但任憑那記者秉承蘋果集團的顛倒黑白造謠生事傳統手法也不能把誹謗塞到倫學長口中。喊叫哀音的只有那執筆記者或者還加上那些自稱「嶺南人」的政治學生。據那報道說:那學生鑽入嶺大,早已立心「明刀明槍搞社運」,「朋友兇我,話嶺大社運友癲鍐{,學生會係暴民謘I」(《壹週刊》2013年6月27日第79頁)看到這些,我不禁也為嶺南而哀,為甚麼會搞到這田地?校內一個系可以變成由政棍教師主持?學生會可以被社會上的政治學棍滲入掌權?基球學長如果聽到這些消息怎可瞑目?正直的嶺南人看到這些現象能不哀心?
嶺南教育機構的嶺南人、嶺大校委會各位執事、社會上關愛嶺南和香港教育事業的人士、全球各地嶺南校友,請把目光聚焦屯門,關心事件的發展,絕不能把先賢用血汗建成的基業讓暴民奪去,絕不能把紅灰精神塗黑,絕不能屈服於政棍們的無理要挾,絕不能把學術聖地變成爭權奪利的市場,絕不能讓自稱「嶺南人」的政治學生奪去嶺大的話事權。嶺南人高舉嶺南旗和廣大市民一起,反對政棍把政治輸入學校,要教導學生奮前莫畏難、風波不搖、愛保國民教育兩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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