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熾華
台灣示威學生陳為廷等人以「佔院」作為阻擋台灣和大陸經貿融合,可以預料,若台灣脫離和大陸的經貿聯繫,結果只會使台灣更孤立、更萎縮、被邊緣化,從而使青年人就業機會更少、前途更加渺茫。由此便想到戴耀廷等人發起的「佔中」,如果真的使中環癱瘓,金融中心萎頓,經濟大受挫折,港人蒙受損失,「佔中」者也將備受聲討和鞭笞。發起「佔院」、「佔中」的「知識分子們」的所作所為,乃狂熱症作祟;而歷史證明,這種狂熱症的民主狂犬病決不會成功。
如果上述這些搞「佔領」的人到倫敦去參觀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地下的墓碑群,那裡鐫刻着一批大名鼎鼎的國王、牛頓、達爾文、狄更斯等人的墓誌銘,但比之一塊「無名氏」所刻銘文卻顯得微不足道,便可反省和鞭笞自己。它寫道: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的想像力沒受限制,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我行將就木,躺在床上,才突然猛省:如果我一開始僅僅去改變我自己,然後作為一個榜樣,我就有可能改變我的家庭;在家人幫助下,我可能為國家做些事情;然後,誰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變這個世界!」這句「先改變自己才可能改變國家和世界」使偉大的曼德拉恍然大悟,他讀後找到了改變南非的鑰匙:猛省自己以暴力去改變南非的種族隔離之愚笨,改為以和而愛的行為終於融化了全國的仇恨,使全國和解。這值得反對派政客和戴耀廷反省。
首先,激進的政客和戴耀廷,應馬上取消「佔中」和包圍、佔領、搶咪、擲物、謾罵的暴力行為,須知激進暴力不只不能達到目的,反而是暴戾越激則反彈越大。「佔中」損害香港整體發展利益,也必然受到絕大多數港人的反制和唾罵。
其次,「佔中」發起人及其支持者,必須先改變自己。其一,香港已回歸祖國,是國家不可分離的部分,不承認這個事實,把自己放在它的對立面,就會被事實碰得頭破血流;其二,國家恢復對香港行使主權,而香港的政制改革,是中國的內政,故必須服從國家的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其三,香港作為直轄於中央政府的一個特別行政區域,行政長官必然要對中央政府負責,又要對香港特別行政區負責,這就決定了行政長官必須是愛國愛港和不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以「佔中」來改變上述普選的原則和要求,站在對立面當然不能改變香港的現實。
其三,香港的普選原則和辦法,基本法和人大常委會早已作了法律規定,背離法律規定去搞甚麼「公民提名」、「政黨提名」、「公民推薦」和所謂「國際標準」,必然是違法違憲的行為,注定不能得逞。
人要改造世界,先必須了解世界。這恰如你要改造一座房子,必須使自己的想像和方案適應房子的地基、柱位、方向才不至於閉門造車。香港的反對派政客和戴耀廷及激進學生企圖以「佔中」來摧毀香港的根基和改變香港是中國不可分離的部分這一事實,無視法律的原則規定,最後只會成為逆潮流而動的反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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