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 剛
讀了練乙錚兩篇近作,感到物以類聚,像他那般的香港知識分子(眼下就有梁家傑、余若薇、吳靄儀之流),其特點就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獨具慧眼,站在所謂道德高地指揮腳下的群眾,把他們視作阿斗驅使他們隨著指揮棒搞得周天寒澈,罔顧群眾利益,只求一己名利,偶不如意則更罵街胡言亂語推卸責任。對這些人只想借孔子一句話贈之:「女(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論語.雍也》)誠望他們能改轅易轍願把一己的能力服務人群,為港人謀福祉。
香港大學徐立之校長表示約滿後不想再簽新約,但是會留任一段時間以便校方找到合適新人。這本來是平常的消息,但唯恐天下不亂者乘機炒作,把這事政治化。日前,一名素來就恣意反對政府攻擊中央的吹鼓手更在其踞作地盤的報紙上發表洋洋大文,借徐校長不續約之事,攻擊香港學術自由之風,更以此為弓發出幾枝利箭,射向中央和大陸學者。他的謬文一出籠便受到各界尤其是來自大陸在港工作的學者的斥駁,但此資深反對派仍「趁機辯解」繼續放出謬論。本來,對這些「斗筲之人」不想浪費筆墨,不過對那囂法狂妄的勢態又頗不順眼,所以濡筆略評之。
惡攻特區政府和中央本性難移
練乙錚曾經在美國受訓並工作,回港後在科大教經濟學,然後任港府中策組全職顧問,也文也武自視極高。2004年7月竟然赤膊上陣參加反政府遊行,遂被革職。此君惱羞成怒在報上連續發表十多篇政論《浮桴記》,對各方尤其是港府大施鞭韃。批特首董建華不學無術比布什更不濟;中策組劉兆佳被形容為酒囊飯袋般的書獃子;曾德成難以共事等等。當時我曾借這一掌之地《自留地》直斥其非,誰知七年後他惡性不改更變本加厲肆無忌憚在其踞地又連續發炮。
毀謗大陸學者為反對派搖旗吶喊
被中策組炒魷後,他揚言要買棹江湖自命脫俗崖岸自高。2007年又返香港任《信報》主筆,兩年後又劈炮,改任「特約評論員」以保持這陣地。據聞此君現已東渡扶桑謀得一職,以為易地而處,枳可以變回橘,希望他可以:「居處恭,執事敬,與人忠。雖之九夷,不可棄之。」(《論語.子路》)但他本性難移,重施故伎。《談徐立之下台,論大陸籍學者》一文一出,立刻被有識之士斥駁,尤其是來自大陸的學者更為氣憤。理大閻洪、科大葛惟昆兩位教授都是過來人,對練之偏見及貶損痛加評論,練在報上回應雖表示自己的文章「寫沒好」但仍「趁機辯解」一番,重彈老調毫無悔意。《談徐》一文後幾天練又刊出《區選結果能擦亮誰的眼睛?》,與公民黨同一鼻孔出氣演出支持外傭居港權大合唱,反對建制派隨之又對中央攻擊一番。
數年來未見練有若何長進,這次觀其文聽其言,實則是「狂催兩點,主攻一線」,而這「一線」就是他一貫的反港反中的黑線。他的遣詞用句是相當尖酸刻薄的,請看:「政治權力首次向學術發招、降伏高等教育;把個別政治人物不適當地放中心位置且抬舉過高;沒有自由,則學術不必搞,搞了也是假的;中共虐殺所有不聽話的左中右知識分子、扼殺學術自由、學術尊嚴掃地、黨委治校的日子為時不遠;共黨治下萬馬齊喑……。」他利用818事件攻擊港府和中央對高等教育的控制和對學術自由的摧擊,這是第一點。然後,別有用心地突然筆鋒一轉把第二點「論大陸籍學者」拿出來,其實「徐立之下台」與「大陸籍學者」風馬牛不相及,練所以如此安排實質是項莊舞劍,以扼殺學術自由為名誹謗大陸學者為實。不由不想到這段時日練無路請纓,悲前路之迍邅;有懷雞肋,慕東島之祿豐。大陸籍學者在香港嶄露頭角,成績卓著,國際知名,人所共知,醉心搞政治的所謂學者在香港沒有市場而要遠走他鄉,於是便大嘆:「民好惡其不同兮,惟此黨人其獨異。」(《離騷》)
借學術自由推銷反中亂港黑線
為了推銷他反中反港的黑線,他強調學術自由即言論自由,二者不能分割。「社會科學的真理,最終要在社會上求證或反證……不能止於大學門口。」於是,經濟學家練某遂和搖旗阻街者一起衝擊政府去體現所謂學術自由。請問:自然科學的「學術自由」又如何?是否又要拿到社會上去求證?達爾文提出「種內鬥爭」,練某所以要持別針對大陸學者,挑撥與香港學術界的關係,從而「求證」那論點吧?!「喝馬列奶水長大」的練某知否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裡分析過:「達爾文的學說剛剛得到承認,這同一些人便立刻到處只看到鬥爭。……有生命的物體的相互作用則既有有意識的和無意識的合作……因此,在自然界中決不允許單單把片面的『鬥爭』寫在旗幟上。」(《馬克思恩格斯選集》4卷372頁)正如兩位教授所言,大陸學者和香港學者都同屬一個學術共同體,和諧相處,為香港的繁榮穩定做出貢獻。
練某強調學術自由等同言論自由,而且不能止於校門,於是社會上的反對派和滋事分子也可以大搖大擺地跑進港大搗亂百年大典,事後還召開恍如文革的批鬥會對付校長要他下台,校長不簽新約便倒打一耙說「政權」逼走他。如此種種就是練某的「學術自由」,也是他們的「人權」吧。如果大陸學者或者真正的學者不和練某聲應氣求去搞政治活動,這些人便被認為是弱者和失去了學術自由。
《區選》一文除了繼續販賣反中反港論調外,特別表示支持反對派為公民黨打氣,尤其認為公民黨要堅持立場為「外傭居權」保留一口正氣,然後又不顧歷史條件的大異把百多年前華工在北美賣命的血淚事實拿來比較今日外傭在港工作的狀況,從而誣衊反外傭居權的港人恰如昔日惡待華工的美國人。跟著又再彈他的老調攻擊中央:「若中共能在大陸廣泛落實(而不是嘴吧上說說),則大陸社會還怎麼不和諧,還怎麼烽煙處處、不斷發生成百上千人參加的『群體性事件』,傾龐大資源維穩無濟於事?」說了這些誇張惡毒的讕言後,練某卻又恬不知恥地無端自言自語:「試問一眾像筆者那樣『喝中共馬列奶水長大的』香港知識分子,又情何以堪?」本老農只會有時在牛背上翻幾頁馬列著作,絕非喝馬列奶水長大。假如馬列奶水會培育出練博士這號人物,那也確是異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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