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彥
激進反對派多年以來地區工作沒有優勢,其真正原因在於抽水政治基因使然。激進反對派的理念,就是追求一個泛政治化社會,從而投機抽水。他們生存的規條,就是找取民眾的反對情緒,獲得政治能量之餘,同時從不同民生和政治事件中抓取養分,確保自身的存在價值。他們參與區選的目的,本身就是政治性的,並非全心以服務市民搞好地區工作為根本。有怎樣的政黨就有怎樣的地區工作,激進反對派堅持泛政治化的激進路線抽水意識,使其從一開始便注定無法做好地區工作。
包括公民黨、社民連、「人民力量」等在內的激進反對派,區選後紛紛熱議如何改善地區工作以圖救亡,各黨早前召開大會檢討區選敗陣原因亦明確承認強化地區工作是當務之急云云。激進反對派表面上反映了「痛改前非」的決心,但是為甚麼激進反對派現在才得出「要搞好地區工作」這個在建制派內部早已爛熟的觀念,是一個更值得深思的問題。
地區工作乏善足陳
激進反對派多年以來地區工作沒有優勢,其真正原因在於抽水政治基因使然。激進反對派的理念,就是追求一個泛政治化社會,他們都希冀政治大氣候乘風起浪,從而投機抽水,希望以最少的付出,打擊務實建設的人士。他們生存的規條,就是找取民眾的反對情緒,獲得政治能量之餘,同時從不同民生和政治事件中抓取養分,確保自身的存在價值。他們參與區選的目的,本身就是政治性的,並非全心以服務市民搞好地區工作為根本,這反映了激進反對派在回歸後14年來地區工作一直沒有做好的原因。
其實,激進反對派即使有地區工作,其抽水基因仍會暗裡「作祟」,令其始終無法突破「政治本位」的觀念框框,以致小部分參選人即使能保住議席或成功搶位,其餘政治掛帥者大部分仍然落敗,得勝率偏低。激進反對派現存議席,多屬地區工作和人脈關係較好的區份,如果公民黨、社民連和「人民力量」等激進反對派仍然貪圖今後會有如2003年「七一遊行」的政治效應,繼續以空降和政治抽水觀念為區選參選的意識本位,再多年輕人參選亦只會成為區選炮灰,徒勞無功。
不過,即使激進反對派承認地區工作技不如人是今次區選未如理想的原因,公民黨黨魁梁家傑更「痛定思痛」決心強化地區工作,這是否意味著激進反對派今後就可以做好地區工作?建制派地區工作非常扎實,原因在於建制派把實質的服務和優良的人際關係帶入社區,與街坊相處和氣融洽,處理問題實事求是,並不政治掛帥。如果公民黨以至其他激進反對派仍拒承認「蛇齋餅粽」是介入社區的工作方法,不屑以實質的服務接觸基層貧苦大眾,甚至與人相處充滿政治機心,時常想著如何煽動社區反這反那,則公民黨日前所謂加強地區工作,不過信口雌黃,沒有找著地區工作的行動核心。
激進路線才是死症
做好地區工作,的確需要資源,激進反對派仍然傾向認為地區工作未如理想的一個原因,是資源不及建制派強大。其實,激進反對派資源基本不缺,黎智英便被Foxy軟件搜尋到他過去五年捐獻半億巨款予激進反對派如公民黨、社民連等確實證據。激進反對派至今仍然「呻窮」,但是資料揭露由2006年至2010年,除07年外,黎智英每年都向公民黨捐出超過二百萬元款項,約佔該黨非會員捐款四成。隨著越來越多的事實披露後,激進反對派資源短缺的說法越不可信。更實質的資源問題在於激進反對派內部究竟如何花掉這些資源,「呻窮」不過是博取同情的公關伎倆。再者,資源從來都不是從天而降,建制派所以能有資源服務社區,在於建制派得人心,捐款來自四面八方,同時懂得善用社會各界所提供的資源,提供服務。
總而言之,有怎樣的政黨就有怎樣的地區工作,激進反對派堅持泛政治化的激進路線抽水意識,使其從一開始便注定無法做好地區工作,再多檢討也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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