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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味名言:「沒有自由,大學名存實亡」


http://paper.wenweipo.com   [2013-06-28]     我要評論

 香港最近因兩位大學校長履新而引發不少有關大學或大學生的討論,只要不人身攻擊,其實是可喜的現象,畢竟這是大學的可貴之處。

 曾任耶魯法學院院長兼芝加哥大學校長的美國著名教育學家哈欽斯(Robert M Hutchins)便指出「批判」對大學的重要:There is only one justification for universities, as distinguished from trade schools. They must be centers of criticism(與職業學校相比,大學存在的唯一理由,是它們必須是批判的中心)。當中最重要的是自由,因此他說:Freedom of inquiry, freedom of discussion, and freedom of teaching - without these a university cannot exist(探究的自由,討論的自由,教學的自由—沒有這些,大學名存實亡)。然而,這個批判功能現今似乎開始衰微,英國當代最著名文化批評家Terry Eagleton便哀嘆:What we have witnessed in our own time is the death of universities as centres of critique(在這個世代,我們目睹了大學作為批判中心的角色已死)。

大學要庇護新觀點

 有人又認為,大學根本教授著許多已不合時宜的思想。西班牙裔美國哲學家兼文學家桑塔亞那(George Santayana)便揶揄享負盛名的牛津大學:Oxford, the paradise of dead philosophies(牛津,死寂哲學思想的天堂)。與之相反,大學應當是孕育和辯證新思維、少數思維的橋頭堡,德裔美國醫生Martin H Fischer說:The new appears as a minority point of view, and hence is unpopular. The function of a university is to give it a sanctuary(新觀點出現時只佔少數,因而不受歡迎。大學的功能,就是要給它一個庇護所)。這些思想,有些可能給人危險甚至大錯特錯的感覺,但在大學內都必須可以自由地提出、爭辯、反駁。寫出不朽著作《大學之用》(The Uses of University)的加州大學柏拉萊分校首任校長Clark Kerr便說:The university is not engaged in making ideas safe for students. It is engaged in making students safe for ideas(大學並非致力於令各種觀點對學生安全,而是致力於令學生可以安全地接觸各種觀點)。

大學自由 無與倫比

 說了那麼多嚴肅的話題,不如說些輕鬆幽默的。首先,大學的自由真是無與倫比。電腦程式語言Perl的始創人Larry Wall便這樣定義大學生:The Harvard Law states: Under controlled conditions of light, temperature, humidity, and nutrition, the organism will do as it damn well pleases(哈佛定律說:在光線、溫度、濕度、養分受到控制的環境下,這種生物可以完全為所欲為)。

 最後,大學自然應當是充滿知識的地方。哈佛大學前校長羅威爾對此有精闢之見:Universities are full of knowledge; the freshmen bring a little in, the seniors don't take much away, and the knowledge there accumulates(大學充滿著知識:新生帶進了一點,畢業生帶走不多,於是知識便累積)! ■余 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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