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彥
科大學者成名多番發表有違學者風範的激進言論而備受批判,其中《文匯報》更發表多篇文章揭露其極端言論,惹起反對派人士及成名同路人的「關注」。不過,他們關注的焦點並非以事論事君子自道,而是另一場大扣帽子的政治抹黑。成名面對有理有據的批評,其支持者不是以事實回應,而是一味大聲疾呼遭受打壓,然後罷看罷聽,依然故我。事前咄咄逼人,事後又以弱者姿態反指控公眾輿論批判是「傾力圍剿」,那只反映了他們無比虛偽,不但沒有民主聽證、百家爭鳴的胸襟,而且隨意借取公眾同情,扣人帽子,企圖迫使批評者立即閉嘴,如此心態才是民主社會的真正倒退。
對批評聲音大扣帽子
個別立場傾向反對派的學者認為近日對成名的批評是「傾力圍剿」,打壓異議聲音云云。不過,香港言論自由,每個人都可以表達自己的意見和觀感,完全發揮民主輿論監察社會的機制效果。動輒把多篇有理有節的批評文章嘲諷為「傾力圍剿」,總是強調自己如何可憐,賣弄悲情,從不反省自己的言行,只是不斷叫屈被壓迫、壓迫,再壓迫;他們拒絕唇槍舌劍而顧左右言他,未肯正面回應,目的就是醜化異見,博取同情,要批評者立即閉嘴。如果「傾力圍剿論」成立的話,那麼成名在報章、互聯網和法輪功媒體上的言論,豈不是更加咄咄逼人了?更加肆無忌憚地去抹黑他人?何以成名可以在媒體上製造輿論攻擊國家體制、圍剿他人,別人就不可用有理有據的筆端直抒胸臆「反圍剿」他?
「偽裝弱勢」只是變相「裝腔作勢」。反對派「自辯」主調是派內不能孤軍作戰,沉默不語,彷彿民主如此下去就會倒退,反對派就會一個個倒下去,說得慷慨激昂,悲憤莫名,一副反對派即將崩潰的模樣。不過誇誇其談之餘,也盡顯其人的虛偽。
真理越辯越明
如果仍然有人替成名不值,請他們好好了解成名所作所為;如果成名不是以咄咄逼人的嘴臉,大肆鼓吹外國勢力攻擊國家,超越學者中立持平的道德底線,成名又怎會受到《文匯報》作者們的連番敲問?然而,成名備受質疑,憤青們首先想到是批評者用心不良,批評的用意,都是旨在政治迫害,他們沒有考慮過成名之流所說所做如何過分,才惹來《文匯報》發表的多篇文章的指責。作者們眼見不平事,宣之於口,有何問題?有識之士,面對成名乖離大義與邪教為伍的口吻,則以筆代口,抓取真理,期望陳列觀點,越辯越明。其實,《文匯報》批評成名的作者,把所有的理據都寫進文章去,如果反對派中有人不同意,大可做文陳情,逐一反駁,但他們寧可採取惹人同情的態勢,裝模作樣,繼續自說自話,以為把批評的理據視為「上綱上線的工具」,甚至把批評者的觀察醜化為「監聽行為」,就可免除反省的責任。
袖手旁觀的確是一種罪行,這解釋了何以社會接連出現多篇批判成名的文章。不平則鳴,是作者們批評成名的基本心理。以往正是由於無人反駁這些人的觀點立場,以致成名之流的學者更肆無忌憚假借學術之名欺世盜名;如果作者們為免被加上「政治壓迫」的污名而噤若寒蟬,那才是社會的不幸。如今有人勇於抵制成名的專橫霸道,誠為民主美事,可惜在反對派中人及其政治學者的眼中,總是變成「政治迫害」。他們有被迫害妄想症,對批評無動於衷,死要面子。沒有進步的,還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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